“你说徐家的徐皓然也在公安局里是吧?行了我晓得了,你们在原地待命!”
“你把枪放在桌子上,然后推出去!”方扬看着小宋,语气不容置疑。
“嗯!走吧!”韩凌飞微微点头说道。
“详细环境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明天方扬他们是提早结束了饭局,在河前街一带他们还脱手帮了一个被小地痞碰瓷的门生,不晓得厥后差人的呈现是不是跟这件事情有关……”
打完电话以后,韩凌飞又抄起别的一部电话机,拨打了一个外线号码,淡淡地说道:
……
“妈的!敢砸我手机!”方扬仿佛一个打红了眼的拳击手,不竭摆布开弓将勾拳如雨点般地落在廖永昌的身上。
廖永昌的警服刹时就被盗汗湿透了,他感觉本身双腿发软,如果不是方扬揪着他,估计现在已经瘫倒在了地上。他颤抖着喊道:
徐皓然歪着脑袋,一边伸手掏耳朵,一边还用眼睛斜瞥着劈面的五个差人,眼中尽是不屑。
这时,徐皓然才慢悠悠地说道:
廖永昌突然蒙受重击,完整被打蒙了,底子没有还手之力,乃至连根基的防护行动都没做,就被方扬当作沙袋在不竭的击打。
“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我不敢包管你们局长大人脑袋的安然……”
一旁的民警小宋被面前产生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他千万想不到此人竟然如此胆小包天,敢在公循分局里痛殴局长。
廖永昌这一拳很重,完整没有留余力,贰内心已经在等候那拳头上指枢纽与方扬腹部撞击时的那种发作感了。
见方扬呆呆的模样,廖永昌暴露了一丝对劲的笑容,他将桌子上的台灯转了一个方向,顿时一股强光射到了方扬的脸上。方扬下认识地伸手挡了一下光芒,这时,廖永昌两步来到方扬身前,重重的一拳朝方扬的腹部击打畴昔……
这类感受他太熟谙了,廖永昌从基层小片警一步步爬到了公循分局长的位置,二十多年来,他无数次面对如许的场景,最后的成果无一例外都是坐在劈面的犯法怀疑人被打得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