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人有些难堪。
易水寒也考虑到这一点了,但也有一些骑虎难下:“我们此次代替师父,伴同桥师弟回家奔丧,发兵动众的来找萧翎报仇,如果这个时候灰溜溜的拜别,天下人会如何看碧虚宫?”
“郭大哥,接下来让我替你来打!”萧翎敏捷挡在郭老虎面前。
雷豹怒道:“胜负既然已分,何必赶尽扑灭?”
眼镜男人摸摸搜搜的走到易水寒身边,说道:“大师兄,现在我们人多势众,如果两方打起来,我们一定有胜算啊!”
如果郭老虎已被易水寒打出内伤,如果持续上场,非得死在易水寒部下不成。
眼镜男人轻声一笑,转头说道:“萧翎,你固然没入武籍,但也是个武者,以多欺少这是街头地痞的行动,夙来是为武道界所不齿的。为了公允起见,你跟我大师兄一对一决出胜负,只要你能打赢我大师兄,这件事我们就不究查了。”
萧翎剑眉一锁,心下忧思,郭大哥生性莽撞,被易水寒一激就被骗了。
易水寒阴冷一笑:“割掌对决,就是要决存亡的,刚才他是割了掌的,在场世人都能作证。都是武籍职员,这事就算告到武律院,我也是占理的。”
刘黑背一惊:“割掌对决,既分胜负,也决存亡!”
“萧翎,说到底,这是你跟我们桥家的恩仇,你叫外人来帮手,实在分歧端方。”
郭老虎把匕首一丢,身影已经扑向了易水寒。
易水寒的目标本来就是萧翎,看到萧翎出来,也不咬着郭老虎不放了,顺手抽出中间一个武馆弟子的柳叶刀,抛到萧翎面前:“既要对决,就先割掌。”
郭老虎也从一个仆人手里,接过一把匕首,划破左掌,高高举起:“我郭老虎的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
“没错,你不也请了同门帮手吗?”雷豹大声辩驳,“我们跟萧兄弟都是兄弟,豪情不比你们同门师兄弟要浅,我们为甚么不能帮手?”
如果只是因为武道较量落败,易水寒要为师弟出头,绝对到不了要决存亡的境地,还是冲着桥白之死来的。
一股雄浑之力罩落郭老虎全部身子。
郭老虎吃了一惊,运起满身之力,一拳轰然打去。
几声惨叫,地上已经倒下数人。
桥龟年盘跚走到眼镜男人身边,他也明白了眼镜男人的企图地点,现在对方的权势远胜他们,想要报仇,只要一对一这条路。
“不错!”易水寒狠恶一喝,瞪视萧翎,“碧虚宫受不得此等欺侮!我身为戚师弟跟桥师弟的大师兄,我必必要为他们找回场子!”
今后让他如何面敌部下的郭家弟子?
郭老虎怒道:“我是萧兄弟的结拜大哥,你要为你师弟找回场子,我也要为我兄弟找回场子!”
虎躯一震,郭老虎这才晓得易水寒的短长,向后跌开。
易水寒一掌落地,水泥空中炸开一个井口大小的坑,水泥屑纷繁飞溅起来,吃瓜大众又今后退开了好几米。
劈面那人终究开口:“咳咳,哥们儿,我叫郭小虎,我翎叔在这边。”郭小虎往中间二米处一指。
刚才萧翎试过易水寒的修为,一对一,在场没人是他敌手!
必定严肃大损。
“郭老虎,你受死吧!”易水寒一副胜利者的姿势,傲慢的走来。
易水寒嘴角勾起一丝轻视的笑意:“七煞拳?”身影拔地而起,避开郭老虎一拳的同时,居高临下,一掌拍了下来。
大力金刚掌!
“如果是在渝州,我们何至于此。但现在客场作战,碧虚宫远在渝州,没人援助我们。为今之计,也只能一对一跟萧翎对决了。”
桥龟年一时语塞。
眼镜男人一双远视眼,滑头的闪过一丝光芒:“好,萧翎,你跟桥家的恩仇,临时撇在一边,我们来算算你跟我们碧虚宫的恩仇。你打伤了桥师弟,又打伤了我,这笔账又如何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