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都斯毫不踌躇的道:“没题目,谁叫我们是好朋友呢?”
两年以来,天津空中上明、宋、元古玩,已经被周鼎收的七七八八,清朝的物件周鼎不要,只要明朝之前的,这就大大的缩小了古玩的范围。
两年来,每隔两个月,周鼎都会给安都斯送来几千块腕表,至今为止,已经发卖了四万多块腕表。这四万多块腕表,不但给周鼎带来了一千多万两白银的支出,更加周鼎换来了很多的古玩,以及一万多只‘水连珠’步枪。
鼎爷这个称呼,周鼎非常受用,浅笑着点了点头。
周鼎将钥匙扔给安都斯,呵呵一笑道:“行了,你也别恋慕了,这辆车嘉奖给你!”
这辆车是周鼎送给安都斯的座驾,一来,酬谢他这两年来失职尽责,二来,是让安都斯做一个活告白。
周鼎仓猝避开,安都斯这家伙过分热忱,周鼎表示无福消受。
迈步而入,周鼎对老夫道:“良叔,你去安都斯商行,存候都斯先生过来,完过后回家看看吧,放你三天假!”
周鼎是腕表供货商的动静泄漏以后,只要周鼎呈现,各种百般的骚扰必会接踵而至,周鼎不堪其烦,因而乎,采办了这栋豪宅。自那今后,他与安都斯都在这里买卖。
周鼎摇点头,道:“不能,汽车的发卖,我筹算用拍卖的情势,每十天一拍,每次拍卖五种格式分歧的车辆。每个月拍卖十五辆。
霍元甲走出十几步,俄然停下脚步,回身看了周鼎一眼。
一年之前,安都斯就曾主动提过,降落本身的分红,而周鼎没有同意。
不过,你能够告诉英法二国的贩子,如果他们持续用圆明园的古玩来和我们买卖,腕表的代价能够酌情降落二成。”
安都斯如同一支离弦之箭,向着周鼎扑了过来,想给周鼎一个密意的拥抱。
安都斯走到帕萨特身边,悄悄的抚摩一番,诧异的道:“敬爱的鼎,你换车了吗?”
安都斯先是惊诧,而后狂喜:“真的吗?鼎爷,你说的是真的吗?”
安都斯之以是承诺的这么痛快,贰内心有一幅本身的小算盘。
出售汽车,就是周鼎下一步主打产品,这东西利润更大,一辆车起码要卖到十万两白银,一百辆多少钱?一千辆呢?
周鼎如果放出风声,对他这个总代理不对劲,其他的商家,必会簇拥而至,哪怕只要一成的利润,半成的利润,乃至是不赢利,他们都情愿成为周鼎的总代理。
这时,一个熟谙的声音穿入周鼎的耳中。
这院子比邻文庙,是从一个江南富商的手中买来,现在已近两年,购置房产的首要目标,就是为了和安都斯买卖便利。
此次发卖汽车,每个月仅仅供售二十辆,外洋那些贵族富豪还不得抢破头,一成半发卖款的分红,几近即是白送,安都斯只要感激,如何能够嫌少呢。
安都斯坐在车里,自顾自的享用了半天,方从车里出来,坐到周鼎的身边,本身的倒了一杯茶,一口饮尽:“鼎爷,腕表市场已趋近饱和,我们真的不能贬价发卖吗?”
现在,古玩、白银和步枪,正温馨的躺在在周鼎的体系空间。
周鼎没有接安都斯的话茬,而是问道:“安都斯,你看这辆车如何?”
现在的市场已经成了卖方市场,周鼎天然不会给安都斯那么高的分红,那样的话,他岂不是成了冤大头?
大多数的古玩珍品都藏在深闺大院,它们的仆人非富即贵,很少有人情愿脱手!
大家都晓得,他这个总代理做的太轻松,太轻易,左手从周鼎这里拿货,转到右手就会被其他商家抢购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