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把四位庄主、丁坚、施令威等人绑了,又把梅庄内的下人都节制住,一齐来到大庄主黄钟公的居室,继而走进阁房。
任我行心存疑虑,却也不说,大笑道:“多谢唐小兄弟脱手互助,后生可畏!唐小兄弟既救老夫脱困,老夫也不能没甚么表示,待我重掌日月神教,向兄弟为日月神教的光亮左使,你便为我教的光亮右使,你我三人同掌大权,你意下如何?”
他但是冲着日月神教的太上长老来的!
这铁板厚达半尺,显是甚是沉重,向问天平放在地上,喜道:“教主就在这内里!”说着,便向洞中跃入。
第三道流派倒是由四道门夹成,一道铁门后,一道钉满了棉絮的木门,厥后又是一道铁门,又是一道钉棉的板门。
任盈盈说道:“这是唐少侠,这曲直非烟。”将唐修与曲非烟的身份、事迹简朴的说了一遍。
任我行当即大怒:“猖獗!”
向问天与绿竹翁齐齐跪倒:“拜见教主!”
“不是。”唐修摇了点头,笑着说:“这是本人给日月神教新增的职位。”
“哦?”
世人持续前行,终究,又来到了一道门前……
固然已经晓得他武功惊人,的任盈盈、向问天、曲非烟、绿竹翁等人还是再次被震住。
他倒是要尝尝,此子的武功,是否真的那般高?
向问天从怀中取出一串钥匙,插入了一个匙孔,转了几转,向内鞭策,只听得轧轧声响,一扇石门缓缓开了。
这武功……的确妖孽。
世人走进石门,隧道一起向下倾斜,走出数十丈后,又来到一扇门前。
任我行微微点头,这才看向唐修与曲非烟,问道:“这两位小友是?”
任盈盈快步上前,跪倒在任我行身前,已是泪流满面:“都是女儿不孝,方知爹爹被关在这里,来得太迟,让您白叟家刻苦了!”
铁门一开,一阵霉气扑鼻而至,向问天、任盈盈、绿竹翁纷繁快步走了出来,一脸的望眼欲穿。
任我行当即纵身一跃,一掌向唐修拍来!
向问天道:“教主宽解,梅庄的人已全数擒下,部属这就锯开教主身上的铁链。”
唐修微微一笑,老任要拉他做部属?
只见上面墙壁上点着一盏油灯,收回淡黄色光芒,是个隧道。
他固然出去,却在瞬息间,对内里的事情,猜的一清二楚。这就是过人的智计,平凡人遭此经历,只怕早就疯傻。任我行却一点事情没有,脑筋不但复苏,并且过人。
接下来,世人就办起了闲事。
十三四岁年纪,武功竟如此之高?
向问天对梅庄的事情早就探听详确,在四位庄主身上搜了起来,搜出一大串钥匙与四把钥匙。
行了约莫二丈,前面已无来路。
任我行看向来人,先是一怔,冲动地身子发颤,双眼冒着精光,颤声道:“盈盈!是我女儿盈盈?你怎得来了?快过来!让爹爹好都雅看!”
向问天运劲向内一推,只听得叽叽格格一阵响,铁门向内移开。
顿了顿,又解释道:“太上长老,顾名思义,至高无上之意。也就是说,日月神教的教主、护法长老之类,都要服从太上长老的号令。”
他们听唐修提及太上长老,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是真的要做?
实际上,任我行现在方才脱困,想要重新掌控日月神教,夺回教主之位,正需求帮手,只是给了一个空头支票罢了。
任我行“哈哈”大笑,意气风发道:“好!很好!老夫没有看错你们!梅庄的人已经拿下?”
任我行站起家来,身上收回一阵轻微的呛啷之声,乃一根根藐小的铁链自行碰撞出声,只见他双手手腕和双足,都套着铁圈,圈上连着铁链通到身后墙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