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向问天等人一个个也都大惊失容。
残影中,一道剑光闪动,剑尖与绣花针来了个实打实的打仗。
武功太逆天了!
混战中的东方不败,斜目睹到任盈盈的行动,尖叫一声,身形一闪,已来到她身侧,绣花针“咻”地刺出。
面对东方不败的速率,任我行只能挑选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的打法。
追逐中,时不时的响起绣花针与长剑碰撞的声音,每次碰撞,东方不败便受伤一分。
东方不败明白唐修内力深厚,不敢硬拼,只得躲闪。
唐修微微一笑,也不谦善,迈着凌波微步,只一步便来到东方不败身侧,一剑递出。
但东方不败两根手指拈着一根绣花针,在世人之间穿来插去,趋退如电,竟没有半分败象。
任盈盈、绿竹翁以及上官云等七大长老,已作出叛教之举,那是十恶不赦的极刑。
东方不败神采灰白,叹道:“东方不败既然落败,自不该活在这世上。”
唐修微微挑眉,并未说话。
东方不败手持绣花针后退三步,神采潮红,几乎一口鲜血喷出。
任我行“哼”了一声,大声喝道:“大师一起上,本日不除了这奸贼,都得死在这!”
东方不败看向唐修的目光,既有不测,也有震惊,还带着几分慎重,身子晃了一晃,消逝在原地,一团红影闪过,再次呈现时,已到了唐修身前。
如何说两人也算有点友情,唐修也不忍心看着如此才子死在面前。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说道:“我练那《葵花宝典》,照着宝典上的秘方,自宫练气,炼丹服药,垂垂的胡子没有了,说话声音变了,性子也变了。我今后不爱女子,把七个小妾都杀了,却……却把全部情意放在莲弟身上。倘若我生为女儿身,那就好了。”
唐修拉着小萝莉曲非烟的手,站在门口处,只是观战,也不插手,看着好戏。
在这精美小舍内,两人如花间胡蝶,交叉不定。
任我行、任盈盈、向问天、曲非烟等统统人,都看着唐修,尽是震惊与赞叹。
此打法倒也见效,东方不败自不会与他两败俱伤,身形一闪,便跳了开去,避开他这一剑,饶是如此,任我行左眉已被他绣花针刺中。
世人也都晓得任我行说得不假,他们混迹江湖,见惯了风风雨雨,都有一股狠劲,即便东方不败武功超神入化,也各自拿着兵器上前夹攻。
唐修脚步微挪,身子今后飞起,如同被风刮起的树叶普通,涓滴没有重量,在半空留下一串残影。
东方不败惊咦出声,身子一动,一团红影闪过,呈现在房间的别的一个处所。
斗到酣处,猛听得上官云大呼一声,一个跟头翻了出去,双手按住右目,这只眼睛已被东方不败刺瞎。
说着,东方不败含情脉脉的看了杨莲亭一眼,杨莲亭也一脸体贴之色的看着他,东方不败转头看向唐修,叹道:“我既然落败,自不会活在这世上,临死之前,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一个红衣如血,一个白衣如霜。
两手拈着一根绣花针,往唐修左眼刺了过来。
任盈盈大惊,以她的武功,底子遁藏不及。
唐修还没说话,杨莲亭躺在榻上,脸上既欣喜又惨痛,发怒道:“你昔日自夸武功盖世,还不是败在别人手里,你死了我会独活么!?”
若不是东方不败要遁藏任我行这一剑,绣花针才失了准头,不然任我行的一只眼睛已给他刺瞎。
世人猛攻东方不败,却仍旧未能碰到他一点衣衫。
也不管世人反应如何,唐修已迈着凌波微步,只一步就来到东方不败身前,留下一片残影,手中长剑递出,直刺东方不败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