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莲舟点头道:“我们第一是要救出三弟,决不能让他再落入人手,更受摧辱,这件事归你办。五弟妹身子恐怕未曾大好,你叫五弟尽力照顾她,应敌御侮之事,由我们四人多尽些力。”
各位可贵前来武当,便由鄙人伴随,赴山前山后赏玩风景如何?”
张松溪道:“大难当头,脱手狠些也说不得了。使‘虎爪绝户手’!”
如果以一敌一,来客当中只怕谁也不是武当六侠的敌手,但是现在山上之势,不但是二十对一,且是三四十对一的局面。
固然武当派殷六侠与峨眉派弟子纪晓芙有着婚约,两边算作亲家,但武当七侠也不由变了神采。
”
俞莲舟窜改“虎爪手”的招数,本来不是奇事。但张三丰见他试演以后,只点了点头,不加可否。
过了几日,张三丰将七名弟子都叫到跟前,将此事说给大家听了,最后道:“莲舟创的这一十二下招数,苦心孤诣,算得上是一门绝学,若凭我一言就此废了,也是可惜,大师便跟莲舟学一学罢,只是若非赶上存亡关头,决计不成轻用。我在‘虎爪’两字之下,再加上‘绝户’两字,要大师记得,这路武功是令人断子绝孙、毁灭流派的杀手。”
以张三丰的身份,以及为武当派考虑,不能亲身脱手,唐修却没那么多顾忌。他发明本身与张三丰平辈,这辈分的确不要太高,武当七侠也得喊他一声前辈。
俞莲舟迟疑道:“若不能一招便即擒住,旁人必然上来互助。要一招到手,只怕……”
俞莲舟听了师父这番经验,虽在隆冬,也不由汗流浃背,心中栗然,当即认错赔罪。
倘若数百人一涌而上,那自是无所顾忌,但是要谁挺身而出,先行发难,倒是谁都不想作这冤大头。
灭尽师太瞪了唐修一眼,喝道:“你这小娃娃是武当派甚么人?武当派弟子都是这么没教养的吗?见了长辈,竟然直呼其名?”
本日到了告急关头,张松溪提了出来,俞莲舟还是非常迟疑,但告急关头,只能如此。
不但各传师门之学,并能别离依本身本性所近另创新招,已是宗师级别。
本来武当派有一门极短长的擒特长法,叫作“虎爪手。”
张松溪道:“我们大家认定一个敌手,对方一脱手,我们一个奉侍一个,一招以内便擒在手中。教他们有所顾忌,不敢强来。”
张松溪扯了扯俞莲舟衣角,两人走到一旁,张松溪道:“待会说僵以后,若能用言语挤住了他们,单打独斗,以六阵定胜负,我们自是立于不败之地,但是他们有备而来,定然想到此节,决不会答允只斗六阵便算,必将是个群殴的局面。”
俞莲舟见师父不置一词,晓得招数当中必然还存着极大弊端,用心苦思,更求精进。
莫声谷憋了半气候,这时再也难忍,嘲笑道:“好啊,本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
俞莲舟打了个突,说道:“‘虎爪绝户手’?本日是师父大喜的日子,使这门杀手,太暴虐了罢?”
灭尽师太领着峨眉派弟子们,纷繁向张三丰施礼致贺。
他们本想过了师父寿诞以后,收回豪杰帖,在武昌黄鹤楼头,开豪杰大宴,处理张翠山与谢逊之间的事情,不料一着之失,通盘受制。
武当七侠得张三丰真传,武功已是当世顶尖。
唐修就在张三丰一旁,看着暗自焦急的武当七侠,脸上暴露了笑容,“小伙子”们放心,有他在,统统无忧!
“怪不得各位身上埋没兵刃,灭尽师太更是直接将倚天剑带了来,方才本民气下还好生奇特,莫非大师带了宝刀宝剑,来送给张真人作寿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