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夫人一向垂手低头,听得徐长老的说话,缓缓说道:“先夫不幸身故,小女子只要自怨命苦,更悲先夫并未遗下一男半女,持续马氏卷烟……”
这时,萧俊身边的蒙面女子,俄然叹了口气,问道:“你说,如果我也向那谭婆打谭公一样,打你一巴掌,你会如何样?”
封皮上写道:‘余若寿终正寝,此信当即焚化,拆视者即为毁余尸体,令余地府不安。余若死于非命,此信当即交本帮诸长老会同拆阅,事关严峻,不得有误。’”
徐长老咳嗽几声,说道:“此事说来恩恩仇怨,老夫当真好生难堪。”
两掌交击以后。
一个打得快,一个治得快,这么一来,两民气头肝火一齐消了。
世人也都诧异,盼着徐长老将信尾署名之人的姓名,说将出来,要晓得到底是甚么人物,何故令他如此诧异!
殊不知,这一设法直接要了他的老命。
只听马夫人接着道:“我知此信触及帮中大事,帮主和诸长老既然不在洛阳,我恐怕迟误机会,当即赴郑州求见徐长老,呈上手札,请他白叟家作主。今后的事情,请徐长老奉告各位。”
“啊――狗贼纳命来!”
旁人瞧着,无不好笑。
谭公的武功明显远比谭婆为高,但老婆这一掌打来,既不抵挡,亦不闪避,一动也不动的挨了她一掌。跟着,他从怀中又取出一保小盒,伸手沾些油膏,涂在脸上,顿时消胂退青。
萧俊方才说过这世上没有人能扇他耳光,谭公便要来扇,当即起火。
这时世人才明白,本来徐长老聘请谭氏伉俪来到丐帮,乃是前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