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十年来,我只盼觅得一个聪明而用心的徒儿,将我毕生武学都传授于他,派他去诛灭丁春秋。但是机罹难逢,聪明的赋性不好,保不定重蹈养虎贻患的复辙,脾气好的却又悟性不敷。眼看我天年将尽,再也等不了,没想到却比及了你来!”
只听他微浅笑道:“成了罢?”
他并非纯真夸奖,乃是至心实意的实话。
无崖子传功过后,已老态龙钟的软倒在一旁。
唐修走进板屋,摆布一看,这是一间空空荡荡、一无统统的房间。
无崖子浑身满脸大汗淋漓,不住滴向他的身上,而他脸颊、头颈、发根各处,还是有汗水源源排泄。
“何门何派?”
唐修晓得,他这是在怀想畴昔,人的平生将要走到绝顶,不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