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块金锭“咚”地押在了豹子上面,三个六。
这时,香贵哈哈一笑,道:“可贵瓦岗寨了俏智囊肯玉驾亲至,呆会不管胜负,这局都算在香某的头上。”
沈落雁与她对视半晌,浅笑道:“坐庄的管得下注的是甚么人,三当家既要推庄,就该守农户的端方,若赌不起的话,就干脆认输离场好了。”
任媚媚挽着唐修向赌台走去,如此美人作陪,让寇仲、徐子陵恋慕不已,两人对视一眼,跟在他们前面亦步亦趋。
任媚媚秀手在唐修胸前一撑,支起矗立的胸脯,楚楚不幸道:“是媚媚看走眼了,小公子放过奴家吧!”
来者恰是之前走出去的美人智囊沈落雁,她径直将唐修右边那人提起来扔出去,挨着他的身子坐下,从怀里取出一锭金子,抛在唐修那两个金锭子中间,道:“妇道人家可没有唐公子的大气,只能少押点了。”
任媚媚叫声好,娇媚一笑,刚要开盅,便听到一个笑语嫣然的声音道:“慢着,算我一个。”
香贵押在了另一边,大。
众赌客没走多远,又听到巴陵帮这个恶名,额头溢出盗汗,明天真是见鬼了,如何都凑到一块了呢?赌客们立即加快了脚步,恨不得爹娘多生两条腿。连靠近大堂的百多赌客都闻风拜别了。
就在这时,一个鲜艳如花,美得让人堵塞的妙龄女子踏入大门。与此同时,又一个面阔眼细的锦袍大汉走了过来。
很多赌客叫唤道:“还不残局吗,不赌我们走人了。”
这是一名天赋妙手!
围观的来宾中,有十多个怕事的听到彭梁会之名,吓得当即悄悄分开,连下了的注钱都不敢取归去。
此人自是唐修之前重视到的杜伏威。
此人恰是香玉山的老子,当世两大赌神之一的香贵。
剩下的十来人听到瓦岗寨之名,哪还敢留下,稀稀拉拉的分开。
任媚媚道:“香爷谈笑了,奴家也只是为唐公子做陪罢了。”
女荷官一看本身,胸脯没任媚媚挺,小腹没任媚媚平,屁股没任媚媚翘,双腿没任媚媚长,自惭形秽,只得败退。
世人惊奇地转头看去,只见那高冠男人负手傲立,冷冷道:“还不开盅!”
沈落雁盈盈含笑,美目滴溜溜掠过香贵和任媚媚两人,淡然道:“两位太汲引小女子了。我沈落雁只是密公的跑腿,有甚么大口气小口气的,哪能比得上巴陵帮香爷的清闲安闲。”
赌桌立时疏落起来。
唐修微微一笑,把手松开,任媚媚可不是甚么善茬,刚才看似投怀送抱,实际上埋没了极其高超的伎俩,如果换个武功平常之人,只怕就要吃了大亏。
世人来到一张赌桌前,这台赌桌赌的是大小。
见到任媚媚玉手抚来,香玉山忙道:“唐兄弟谨慎。”
任媚媚看向那走来的锦袍大汉,抛个媚眼,道:“香爷也亲身过来了,要不要玩一玩?”
但寇仲、徐子陵并不想被杜伏威束缚,以是,借机从杜伏威手中逃了出来。
唐修把嘴巴凑到她耳边,浅笑道:“媚媚你也太心急了,这大庭广众的,太亲热了可不好。”
任媚媚秀目掠过森寒的杀机,冷然道:“来者何人?”
世人禁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