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真够狠的!”杨紫清在叶泽明身后皱起了眉头说,“得饶人处也不饶人,能现在就录了供词,省点费事多好?非要多花点时候……那么,你说的阿谁决定xìng的证据在哪?如何不早点奉告我?也让我放心啊。”
“只录了他们两的供词,岂不是让一大堆小鱼漏了网?”叶泽明嘲笑道,清算了一下本身的领带,“此次,我就是要把这事掀个底朝天……”
“是吗?那你呢?”叶泽明切换回了糊口形式,笑着反问道。
说着,叶泽明把一个U盘扔到了曾静面前:“劝你想明白,那帮家伙有本领得很,说不定没有你的帮忙最后也能逃脱法律的制裁,但是你?这个证据充足让你和你的父母的档案中因为包庇罪而一辈子留下记录。”
“我靠。你是在威胁受害人让她出来作证吗?这跟电影里美满是反过来的啊。”杨紫清在叶泽明身后擦着盗汗。“普通不都是好人威胁受害人不准作证吗?”
“我……我不记得了,我脑袋被人打伤,当时的环境都忘了。”张恒躺在床上,口齿不清的回道,连初中生都能看得出来他是在扯谎。
叶泽明哼然一笑道:“当然是统统权,别不信,这是真事,当年还上了报纸,但查到证据的时候这四小我已经逃到外洋去了,带着卖来几十亿的资产创业,然后走到了明天这一步,据我所知他们的资产比起创业当初还减少了。”
叶泽明瞪了她一眼,接着说道:“这四小我的老爸,是当年天朝北川市一个乡的乡长、副乡长、书记和财务部长,他们四个合股操纵手上的权力,花了三十多万从乡里的乡民手上强行买来了一个大型煤矿,然后转手卖掉后逃到了外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