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袍阿福他们面露狂喜,就差鼓掌相庆了。
金凤脸上则充满了担忧之色,也不知毕然可否躲开枪弹?
紧接着,毕然挥起九阴白骨爪,一爪抓向青袍男人脑袋,另一爪直插他的双眼。
“你不消管我。”金凤死鸭子嘴硬,不由又对毕然说了一句。她天不怕地不怕,不怕冷兵器,就怕热兵器。她还没有修炼到刀枪不入的境地,对枪支弹药有种与生俱来的惊骇。如果不是一出井口就被这支手枪顶住了脑袋,这些人压根不是她的敌手。
他双脚落到地上一看,只见长袍男人笑眯眯站在一丈开外,用一枝无声手枪对准了本身的脑门。贰内心暗骂,妈个蛋的,姜公然还是老的辣啊!
两人打成一团,气力在伯仲之间,比武半天也没分出胜负来。
毕然一个后空翻,轻松避开两把飞刀。
毕然一爬到井口,刚暴露半个头来,四周那二十几个青衣男人立即包抄上来。
听到枪响,毕然不闪不避,满身黑气鼓荡,神识紧紧捕获着枪弹的轨迹,飞速抬起右手,向前拍出一掌,一股微弱的掌风刹时横扫向劈面飞来的枪弹。
毕然装傻充愣道:“我不明白你说甚么东西,你能说得详细点吗?”
那颗枪弹顶着掌风激射到两米之间,速率蓦地降落,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缓缓向毕然射来,仿佛电影中的慢行动,纤毫毕现地闪现出枪弹的飞翔轨迹。
他举着双手,故作惶恐失措状。众青衣子顿时用小刀逼着他爬出井口,又用小刀逼着他走到阿谁气定神闲的长袍男人面前。
长袍男人看了奋不顾身的金凤一眼,颇感兴趣地打量了毕然一下,说道:“小伙子,不错嘛,这个美女竟然可觉得你舍生忘死,你死而无憾了。把东西交出来,不然我让你竖着出去横着出去。”
想到这里,毕然将变异的指甲对准坚固的井壁插了出来,用力一抓,顿时抓出一把碎石头,他握在手中,敏捷朝着井口爬去。
与此同时,金凤趁着毕然脱手之机,秀发一甩,万千发丝唰的一下将处于震惊中的长袍阿福抽得满脸血丝。
“标致,真标致,你这个后空翻我给你打非常,可惜没有掌声。”长袍男人用无声手枪遥遥指着毕然,戏谑般大笑起来,“哈哈哈,你接着翻啊,再翻一个跟头给我看看,让我看看你翻得快,还是我的枪弹快?”
世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在空中渐渐飞翔的枪弹,长袍男人连开第二枪的勇气都没有了,喃喃自语道:“你竟然能让枪弹飞一会儿!”
青袍男人没想到毕然不按江湖端方出牌,号召都不打一声,俄然暴起策动连环攻击。他瞳孔一缩,脑袋一仰,接连向后倒翻两个跟头,长袍飘飘,双袖飞舞之间,从袖口滑出两把寒光闪闪的锋利小刀。他左手帮手握刀,右手反手握刀,挥动小刀,不退反进,欺身而上。
金凤瞥见毕然安然无恙,不顾枪口指着本身脑袋,对毕然娇呼道:“你从速跑啊,不消管我。”
怪不得刚来的时候,我有种被人盯上的感受,本来他们早就张网以待,等着宰肥羊。毕然脚踏井壁,在井下十几米处冷静思虑了一下。
那面白不必的中年男人脸带耻笑,立即用手枪紧紧顶着金凤的太阳穴道:“你如果识相的话,就从速把珠子交出来,不然我一枪崩了这小娘皮。”
调笑了几句后,长袍男人手指一动,俄然朝着毕然开了一枪。
而毕然与长袍中年男人甫一比武,便把握了主动权。他的九阴白骨爪上有黑气,比长袍男人的小刀还要锋利几分,双爪与双刀订交时,常常都会摩擦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和一片金属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