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天老脸当即就红了。
唯有林雨慕内心清楚,这货拐弯抹角讽刺挖苦自个儿呢,便冷哼一声,咸不咸淡不淡的道:“真没想到我们雨幕个人还出了大才子,陈昊天,你现在来一首听听,也让我们敬佩敬佩你满腹的经纶。”
陈昊天脸皮没那么厚,当即很直率的道:“凭我的程度,就是拿枪抵着脑袋也弄不出来,我刚才说吟诗作对,只说我会吟没说我会作啊,呃,惠子,你如何这么看着我?放心,我还是要脸的,也没那么脑残,就是玩抄袭也得找那些半瓶子醋,不常见的,像唐朝大墨客杜甫的绝句,我有阿谁胆抄袭吗?”
“呵呵,我看我是老了,看这脑袋瓜,兄弟俩谁写的都健忘了。”陈昊天深觉丢人,摇点头道,“你说老杜家的血脉如何那么好呢?一对哥俩儿都是文豪,这基因,不平都不成,祖坟必定每天冒青烟……”
欢然惠子察言观色的才气实在强,见林雨慕面色不善,惊奇不已。
这话不说还好,说完以后,欢然惠子从速揉揉眼睛,尼玛,这一刹时,血压如何升那么高?
林雨慕冷哼一声道:“公然好才学,如此佳句,陈大才子不会是妙手偶得之吧?”
欢然惠子用非常怜悯的目光看向陈昊天,小声道:“天哥,杜甫身后三十多年,杜牧才出世,按血缘,杜牧应当称杜甫为从曾祖父,记着了,今后别再胡说,要不人家会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