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法无天,你带着一个团光亮正大的包抄刑警大队,又能好得了哪去?韦豪内心忿忿然,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小声道:“朱将军,我真不晓得陈先生是军队的人,以是……”
陈昊天挥挥手,大踏步拜别。
啪!朱宗彦将那份验伤陈述重重砸到韦豪脸上。
看到一把年纪的父亲颤颤巍巍跪在地上,韦怡的心在滴血。
朱宗彦跟在陈昊天身后,小声道:“教官,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韦豪打了个颤抖,还出气?没看到人家的气力吗?现在陈昊天不找我们的费事就谢天谢地了。就在他筹办开口劝戒,就听韦怡咬着牙说道:“爸,你别担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没疯到现在去找陈昊天的费事!”
韦豪浑身一颤,瞪大眼睛看向朱宗彦,他并不以为朱宗彦是在威胁,老朱家的人最不喜好的就是威胁,向来先干了再说。
“陈先生,我错了,这事儿跟父亲没干系,都是我一人所为!”韦怡摘掉帽子黑纱,将韦豪扶了起来,重重跪在地上,肿胀的小脸上,两行清泪滚滚而下,“一人做事一人当,陈先生如果气不过,如何惩罚固然开口,韦怡毫不说半个不字!”
朱宗彦老脸一红,道:“教官不怪我就行,费事甚么的实在谈不上。”
武连合将头扭向别处,不忍看啊!康州韦家,多么风景多么光荣?现在父女俩前后跪在地上叩首,这是如何的屈辱。
韦豪低着头,老诚恳实的回道:“朱将军,您猜的没错,我就是韦豪,小女恰是韦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