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了几分钟,楚鹰便暗自咋舌,这三人也太能玩了,甚么老夫推车,观音坐莲,各种姿式应有尽有,可谓花腔百出。
张刚倒还算平静,坐在楚鹰劈面的沙发上,扑灭了一根烟,抽了两口,才道:“兄弟不过就是求财,东西留下,随便开个价吧!”
“你比你儿子强多了。”楚鹰笑了笑,道:“我晓得你跟凌思怡签了一份条约,我但愿在条约年限上多加一个零。”
楚鹰晃了晃手中的存储卡和条记本,笑道:“放心,我做买卖向来公道,只要你做到,我包管这些东西会原封不动的回到你手里。”
楚鹰击昏三人时,伎俩比较特别,并且力道分寸拿捏的非常精确,过了有非常钟,三人便连续醒来,第一眼便看到了楚鹰玄色的影子,因为光芒太暗,是以并未看到楚鹰的样貌。
张刚盯着楚鹰看了半晌,他的定力天然远非张保刚可比,如果楚鹰真想置他们父子于死地,早在到手以后就逃脱了,何必比及现在,沉声道:“兄弟有甚么前提,就请直说吧,只要我能做到,必会尽力以赴。”
“是你!”两道惊呼同时收回,一道惶恐,一道锋利。
张保刚一屁股瘫倒在地,他明显也晓得条记本中的内容,此时那里还敢有半分放肆,心中不由万分的悔怨,在李东直接挂断他电话的时候他就应当想到楚鹰的不好惹,但当时他仗着老子是张刚,对方不过是个乡巴佬,才想着狠狠经验他一顿。
楚鹰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便将存储卡插入dv机中,搜到明天录的视频,点了播放键。
这些东西如果拿出去,官职不保倒是小事,有没有命在倒是大事。
但是,现在统统都晚了,晚了就意味着完了。
张刚霍然站起,冷哼道:“我会做到,但我但愿你不要过河拆桥,不然谁都不好过!”
不消说,张保刚的确看清了是谁,而臭屁精则听出了阿谁让她毕生难忘的声音。
现在把柄被人捏在手中,张刚只能尽量放低姿势,楚鹰能够悄无声气的潜入这里,并且翻开保险柜,本身就已让张刚生出了危急感,如果楚鹰真要杀人灭口,估计也是分分钟的事。
楚鹰将目光转向蹲在地上,整张脸都被头发遮住的臭屁精,嬉笑道:“你的技术很好,将这父子服侍的也挺好,先前真是低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