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浅显人当然不成能了,但人家曾大师但是气功协会的会长,浸淫内家气功多年,本日更是当众放出豪言,没有三两三,谁敢上梁山嘛……”
灵气无形,肉眼底子不成见,曾炳权犹还不知,蹲着马步在那儿运了一会儿气,腮帮子都鼓胀了起来,双手捏着指诀高低前后地挥来舞去,看起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
先前这道烛苗曾大师上窜下跳折腾半天没动静,林秋一样也是隔着丈许的间隔,抬手一指就灭了,前后的反差太大,统统的人都措手不及,一时还真没回过神来……
“观众朋友们,你们听到了吗?曾大师公然要脱手了……”
这明显恰是曾炳权想要的结果,故乡伙被四周的惊呼声捧的人都有点飘了,脸上的洋洋对劲转化为倨傲,转首瞥了林秋一眼,当即就面向丈许外的小桌子,扎起马步运起了气……
“你吹灭的?”
林秋气乐了,白眼直翻:“先前你吹了半天没动静,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才抬手灭了烛苗,现在你跟我说是你吹灭的?我说曾大师啊,你不感觉这未免太巧了么?”
一旁,看到曾炳权果然要脱手的徐朵冲动的耳朵都红了,拿着话筒在摄像镜头前造势:“隔着三米远,一口气将烛苗吹灭,这的确就是不成能完成的任务,见证古迹的时候……到了!”
“奏是奏是,连吹七八下也算一口气的话,只能申明这位曾大师的数学是体育教员教的……”
“呼……”
林秋实在有些无语,因为他底子想不通隔着丈许外一口气把烛苗吹灭有甚么意义。
合法曾炳权的话声攸落,林秋听的不爽,下认识地皱眉之际,四周围观的人群也全都哗然,说甚么的都有,都被曾炳权的豪言给震住了。
“提早?还转移了呢……”
可惜,仍然没有甚么分歧,他劈面丈许外小桌上的烛苗,仍旧纹丝不动。
……
这话说的实在太刺耳了,曾大师的神采红里透出青意,但先前运的那口气已经吹完了,极度不甘的他双手又舞了起来,上高低下跟跳大神似的,配上憋到红里透青的神采,实在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特别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