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墨虞不出声,王铁虎持续嬉笑着问道:“苏贤弟,我想问一句,您和姜晴雯姜仙师甚么干系?”
谁知成仙师把酒坛子往地上重重一方,翻起醉眼瞪了苏墨虞一眼道:“有你说话的份儿?”
说完身子一闪,欺身到费山身前,两指统统便把他手中剑切掉,然后信手抄起那柄剑,在原地一转,谁也没有看清到底产生了甚么,就见血光四溅,惨叫两声,一剑已归鞘。
可就在顷刻以后,世人面前一花,就见费山的剑刺入了成仙师的咽喉,却没有半点儿鲜血溢出来,而几近就在同时,阿谁正在喝酒的身影垂垂淡去,只要费山的剑还停在门槛上。
“往哪儿刺呢?”成仙师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费山以后,仍旧抱着酒坛子喝酒,没一点儿还手的意义。
苏墨虞看到现在,终究明白这位成仙师的企图,但回想着之前那两人说的话,也有点儿为成仙师担忧。
王铁虎一摆手道:“啥哥不哥的,我也没比你大多少,你尽管我叫我铁虎就行。”
王铁虎听到这里立即又换了一张笑容道:“苏贤弟了不起啊,现在您有杜仙师这么一棵大树隐蔽,来日就算不能拜入宗门,随便学来一个三两招,到了俗世里也能混个将军做!”
苏墨虞心中嘲笑,脸上却不能表示出来,悄悄点头道:“铁虎哥啊……”
王铁虎赶紧点头道:“好啊!”说着亲身给苏墨虞开道,而其别人则压着费山跟姓常的跟在前面。
姜晴雯看着茶花圃里的世人皱了皱眉,仿佛感觉有些沉闷,然后她抬手号召杜紫衣道:“小师妹,我们归去吧。”
姓常的还是一脸犹疑,那成仙师却大笑道:“好!有点儿匪气,冲你这气势,老子答应你利用兵器,我就赤手空拳跟你们打。”
费山面如死灰,一言不发,而姓常的不住叩首哭道:“成仙师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两人一听,神情都是一振,举目望着成仙师,就见白叟家左手拎着一只酒坛猛喝了一口说道:“本来奸盗邪淫,不管是公理还是宗门端方,都容不得你们两个,但老子最气不过的是,老子部下的人,凭甚么他天剑流的人能够指手画脚?以是你们两个既然是天剑流的丫头揪出来的,那一应罪恶全都免了。”
费山却在一旁咬着牙,考虑好久后恶狠狠道:“老常,这秃子是耍我们玩儿呢,你还真觉得他会放了我们?现在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与其告饶不如跟他拼了,这老头子固然是宗门二代弟子,但我们上山二十多年来,他除了喝酒以外甚么也不做,一身修为只怕早都荒废了,你我再不济,也是进了洗髓境的男人,舍了命拼一把,何尝没有机遇!”
比及了天字房门口,王铁虎表示让那两人跪在门外,然后单独谨慎翼翼的进了房门,不大工夫,又矮又胖的秃顶醉汉成仙师排闼而出,摇摇摆晃的坐在了门槛上,用一双醉眼盯着跪在地上的两小我问道:“犯事儿的就是你们俩?”
王铁虎听到这里,脸上的笑容便僵住了,两眉之间垂垂拧成了一个疙瘩,刚想说些甚么,却又听苏墨虞持续说道:“但是她身边的那位杜紫衣杜仙师,倒是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这回也是一起上了山,不想她竟然成了天剑流的关门弟子,传闻烟云峰的峰主对她非常宠嬖,那位姜仙师对她也非常喜好。在全部烟云峰,即便不是说一不二,可也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