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行动看得大快民气,乡亲们高呼着,而任元浩晓得此事如果只做到这个份儿上的话,不但是害了程叔,并且也对乡亲们倒霉,当即拾起地上的刀子,好像杀神般走向姓丁的女人。
“你,你别过来,你想干甚么!”
任元浩不怒反笑,又从衣兜里取出一只烟点上,烟圈吐吞之际,一股森冷之意,竟隔空逼至彭洪宝面门!
任元浩不退反进,先是疾步如风,晃向左边,给了那人两记耳光,扇得七荤八素以后,又以极其诡异的法度朝另一边的男人闪去,那人见火伴一个罩面便被击退,立时长了个心眼,搬起一张几近腐坏的凳子便朝他当头砸下!
‘啪!’
彭洪宝一把将靠上来的乡亲推倒,又往他身上唾了一口,恶狠狠的道:“妈的,这里是你插嘴的处所吗?”
“好小子,看你挡不挡得住我的刀!”
任元浩拇指稍一使力,那彭洪宝只觉骨骼错了位般刺痛,那把刀顿时坠地,捅进冰冷泥土当中。
“哼,识相的就从速放开我老公!丁家的肝火,你受不起!”那丁姓女人焦心万分,眉头却还是拧着,一副恶婆娘嘴脸。
“靠,你们两个王八蛋还看甚么,给我打啊!”
此时,村民里熟谙任元浩的,见他如此固执,只低声说了句:“浩子,你拧不过此人的,返来吧。”
“这一巴掌,是替忠诚仁慈的程叔打的!”
也不知人群里谁先带头,一时候,‘打得好’三个字如潮流般此起彼伏。
“别觉得老子跟你谈笑,你要再不罢休,我老婆一个电话就能把你办了!”
只见任元浩抓了一把稀泥,直往女人脸上抹去,手中把刀一横,寒光一闪而过,却见一束黑发径直掉落!
“疼疼疼,你特么从速罢休!”
“看来你这家伙是皮痒痒了!”
彭洪宝咬牙切齿的吼怒着,话音刚落,却听凭元浩沉声道:“你这地痞恶棍,是不是连告饶也要本大爷教你?”
而就在这时,任元浩搬了一张木凳给程忠义坐上,又毕恭毕敬的给他点上了一支烟。
“等等。”任元浩挡在程忠义身前。
三个巴掌落下,彭洪宝的脸上顿时多出了几道血痕,七荤八素之间,又被任元浩像拧着一条死狗一样仍进稀泥里。
彭洪宝话音刚落,只觉一道凌冽气劲直劈面门!
“如何着,想通了?”
那女人长得横眉绿眼,两眼间距甚窄,一看就是刻薄刻薄之人。
“谨慎!”
彭洪宝被这一耳光扇得头晕目炫,但他还未哼哼出声,任元浩反倒是闷哼了两声,甩了甩手道:“呸,好久没有碰到面皮比城墙还厚的恶棍了,扇得小爷我手疼得紧!”
两人得令,顿时挺身而出,一左一右朝任元浩夹攻过来。
任元浩不怒反笑,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两分,“哟,现在成了朱门婿了,底气很足嘛?那么,你倒是猜猜本大爷买不买帐呢?”
“没错,就是当你们不存在!”
“结巴浩,还不快滚蛋,我说了,我脾气大,如果一不谨慎伤了你,你要赖着我,住上三年五载的,只怕媳妇又要活力了。”
乡亲们将倒在地上替程忠义出头的人扶起来,口中虽恶语相向,却没有哪个敢再站出来打抱不平了。
“这一巴掌,是替当年程莉替我挨的几拳打的!”
“确切好臭,丑女,你出门没刷牙还是吞了粪?臭不成闻呐。”任元浩用心伸手在鼻息处拂了拂,一脸嫌恶状,看得站在不远处的王欣掩面暗笑。
世人在那儿看着,彭洪宝心下虽惊,却也不想拂了面子,一拳便往任元浩面上砸去!
“不不不,我此人也出了名的倔脾气,这事儿,我管定了!”
王欣捂住眼睛惊呼,而就在电光石火之间,那小我竟然连人带着凳子被任元浩一脚踹飞了三四米,引得尚小的香樟树一阵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