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甚么了?”周凤尘一脸无辜的摊摊手。
周凤尘立马义正言辞的说道:“那是决然不成能的,我此人一贯洁身自好,以公理、赤子之心修道,绝对干不出这类无聊的事。”
张十三打圆场,“哎呀!曲解了!苦竹,你搞错了,周兄弟,你也别往内心去。”
看模样恰是张十三和苦竹二人。
苦竹深吸一口气,双掌合十,对着周凤尘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回身回房。
周凤尘定睛看去,只见那团阴气中高耸的钻出十多个青面獠牙的怪人,咧嘴哈哈一阵奸笑,摇扭捏摆的到了一堆祭品旁,三三俩俩的扛起来就往回走,然后又全都消逝在山脚下。
张十三挠挠头,“我也有点胡涂,仿佛是吧。”
周凤尘从速跑到后窗边,扯掉挡风的纸壳,把窗户翻开一条缝。
周凤尘不敢辩驳,只好一个劲的“打呼噜”。
“嘿嘿嘿……”张十三一阵奸笑,“懂了!晚安!”
张十三忍着笑说:“苦竹说你偷看她。”
苦竹小尼姑堵着门喋喋不休的怒骂。
张十三指指苦竹,“周兄弟,她说你那甚么……”
苦竹小尼姑站在门口,双目含煞,呵叱道:“淫、贼!给我滚出来!”
周凤尘“咦”了一声,这两人大早晨的要干甚么去?
周凤尘看的一脑袋雾水,瞧这模样仿佛在祭奠甚么,除了大早晨祭奠,还仓促忙忙的,显的不太虔诚以外,也没啥都雅的,张十三两人犯得着这么大老远冒着风雪跑过来偷看吗?
只见山丘劈面是一个小小的湖泊,湖泊另一面很快跑来一群人,这些人穿戴白花花的孝服,但却没有人披麻,扛着整猪、整羊、鸡、鱼,另有纸钱和香烛等等一大堆物品。
周凤尘顶着风雪紧紧跟在两人身后不远处,然后绕过一座山和一片树林子,足足跑出去四五十里地,前面两人才在一片山丘前面停了下来,趴在雪地上探头往前看。
谁知张十三的房间也传来一道刀剑的挪拿声。
张十三一脸嘲弄,“哎呦!你的鼻血是如何回事?大师都是老爷们,你还瞒得了我?”
周凤尘一摸鼻下,血还没干,孺子元阳功就这点不好,阳气太重,一受这方面刺激,元阳沸腾,鼻血直冒。
“噌――”
越想越感觉猎奇,他干脆把衣服穿上,包一背,跳下竹楼,跟了上去。
倒是把隔壁的张十三给吵醒了,揉揉惺忪的睡眼走出房门,“如何了苦竹?”
周凤尘长长的吁了口气,躺回床上,咬咬牙,心说老子这辈子再也不偷看女人沐浴了,内心有暗影了都,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