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冥一夫当关,站在门口,浑身煞气涌动,让屋子里的世人噤若寒蝉。
未几时,十来名打手便躺了一地,浑身血肉恍惚,全数当场惨死,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二楼的一间豪华包厢,两个男人左拥右抱几个艳美女人,正寻欢作乐。
江翠竹神采一红,往秦冥身后躲了躲。她毕竟只是个弱女子,江老伯身后,这个世上再也无依无靠,只剩刚结识不久的秦冥。
“在……在淮阳楼。”掌柜颤抖成一团,战战兢兢的道。
王满忠仓猝连滚带爬跑到王公子身边,指着江翠竹道:“王公子,我说的就是这个女子,他爷爷已经死了,家中无亲无端……”
“看来你晓得我为何而来!”秦冥的目光不带涓滴豪情,像是对待一具死尸般。
“聒噪!”一道身影踏进屋来,冷冽的目光在世人脸上扫过,冷声问道:“哪个是王满忠?”
只是,还没等王公子走到江翠竹身前,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抓住他的手臂,悄悄一推,便将他丢了出去。
堆栈的掌柜是个瘦子,此时正拿着酒壶美滋滋地喝着小酒,俄然耳边响起破门声,吓了一跳。
秦冥没有呼唤出任何武魂,精气流转,强大的血气之力灌注满身,让他的肉身堪比金铁。
夜幕来临,天气乌黑,淮阳城中却灯火如昼,大街上仍有行人络绎不断。
秦冥眼睛微眯,胸中戾气纵生,这是他吞噬太多万魔窟魔化妖兽的后遗症,情感很轻易失控。
“甚么?王家可有人在乾元宗,传闻还是甚么外门排名前十的,谁这么不开眼跑去找死?”
看到这一幕,那些陪酒的女子吓得神采发白,瑟瑟颤栗的躲在角落里。
“秦大哥,就是他!”江翠竹走了出去,目光落在那王满忠身上时,顿时冷若冰霜。
说着,王公子走了畴昔,双手就要向江翠竹身上抓去。
“带我畴昔。”秦冥一脚踢出,堆栈掌柜顿时收回杀猪般的惨嚎,摔出去一流跟头。
“王满忠在哪?”秦冥语气森然的问道。
楼下那些前来寻欢作乐的世人被上面的动静轰动,堆积在了一起会商起来。
“行了!”不等王满忠说完,王公子开口喝止,两道目光中透暴露浓浓的贪婪光彩,向着江翠竹身上扫去。
王满忠脖子一缩,将脸挡在老鸨的身子上面,只敢暴露一只眼睛偷偷瞄着。
此中一名男人身着华服,神采桀骜,手掌不循分的在怀中女子身上游移不定,行动轻浮,女子则是收回一阵娇媚的笑声。
“是谁这么不开眼,敢在淮阳楼肇事?王公子您稍等,我出去看看。”见王公子神采不愉,王满忠赶紧起家,向门外走去。
一拳打出,砸在一名打手胸前,那打手的胸腔当即深深凸起下去,猩红的鲜血从他口鼻间喷涌出来,眼看着是活不成了。
“豪杰饶命,不要杀我,阿谁老头的死和我没干系啊!”掌柜刚爬起来,目光扫过认出了江翠竹,仓猝双膝跪地告饶。
“谁……”掌柜愤怒,刚一昂首,便看到一扇门板飞来,仓猝缩头遁藏。
秦冥上前,一把将肥胖的掌柜拎出柜台,扔在了地上。
“砰!”王公子重重地撞在墙壁之上,然后跌落在地,口吐鲜血,骨头也不知断了几根,只觉钻心的疼痛从四肢百骸中传来,让他差点昏死畴昔。
淮阳楼,乃是这淮阳城最为闻名的风月之地,艳名远扬。
秦冥将王公子的神采尽收眼底,心中已然动了杀念。
“狗东西,敢对我脱手!来人啊,把那狗东西给我剁了,女的带回府上,送到我房间来。”王公子暴怒吼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