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陈琅右手腾空一抓,一张扑克牌嗖的飞进他的手里,紧接动手腕一甩。
陈琅摆摆手,眼神冷酷地俯视黎昌严:“是你带我丈母娘来这里的吧?”
雷爷两眼逼视陈琅,右手唰的翻开筛盅,那气势,牛比的一塌胡涂。
“雷爷,见鬼了,骰子也失控了。我思疑这小子身子有电子滋扰器。”
沃日!
林国平肝火冲天,直接一巴掌扇在汪桂芝脸上。
“无稽之谈!不成能,你们没来之前,昌严为了庇护我还被雷爷阿谁牲口狠狠踢了几脚,都吐血了。不信你问妙红,问阿谁兔女郎也行,她也看到了。”
还尼玛当着你老公一口一个昌严的,恶不恶心!
林国划一人亦是唉声感喟,如丧考妣。
幸亏,雷爷赌了半辈子,赌术也有点小成,仰仗耳朵听骰子点数,也能听个八九不离十。
“贱人,你给我闭上你的烂嘴!”
“少爷?您这是甚么意义?”黎昌严一脸利诱,“这个雷爷挟持汪姐,我身为汪姐的贴身管家,有保护汪姐的任务,也不能袖手旁观啊。哦,您是说吓着少夫人了是吗?我一时情急,唯恐一刀杀不掉这个牲口……”
“小子,客随主便,你先开。”
“老公,算了,我没吓着。”林妙彤见状劝说道。
太血腥了!
陈琅声音徹寒,自有威势。
进赌场都是要用金属探测仪搜身的,除了裤腰带上的锁扣,连根钉子也休想带出去,哪来的电子滋扰器。
“凭甚么!”汪桂芝急眼了,“这些都是你平空猜想的,底子就没有证据,昌严清明净白,刚才还救了我的命,我的仇人,就是你的仇人,你如何能恩将仇报?”
饶是陈琅涵养再好,此时也不免气的七窍生烟。
“做戏做全套,连苦肉计都安排上了,黎昌严,心机够周到的。”
“别过来,再过来我弄死你丈母娘!”
啪!
“你这条烂命一文不值,再跟我玩嘴炮,我不介怀废掉你!”
“少爷谈笑了。”黎昌严诚惶诚恐地干笑道。
若不是究竟就摆在面前,杀了他都想不到汪桂芝竟然会为了保黎昌严,不吝把他这个便宜半子送进局子。
神特么逻辑!
“啊……给我干掉他们!”
“臭小子,老子还没发话,你倒是先威胁起我来了,你特娘的是不是没搞清楚这是谁的主场?”雷爷反手从后腰抽出戈壁之鹰指向陈琅。
“赢了就装比,输了就诽谤,啥也不是!”陈琅道,“给你一晚时候,明早六点之前把三亿送到我家里,少一个大子,我要你的命!你亲身来送,如何坑的我丈母娘,你得给我个交代,想好如何说,敢坦白,今后你也就过不了江了。”
“老黎,地下赌庄的端方你比我清楚,敢问这么长的一把匕首,你是如何带出去的。”
陈琅闻声刚转过身,就见一向闷声不吭的黎昌严一步冲了上来,兜手扔出一把匕首,扎进了雷爷额头。
“大哥,我甚么都晓得,真的不晓得,我就是一个荷官罢了。你放过我,不要杀我。”
缓慢扭转的扑克牌如同利刃普通,当场将雷爷的右手腕切了下来。
“卧槽卧槽,笑死老子算了。刚才真被你小子唬住了,搞半天你丫啥也不是……大声奉告我,这是几?”
成果,全场俄然间鸦雀无声,大师都跟中了定身术似的,呆呆的看着那三枚骰子。
擦!这类话也说得出口,的确无药可救了。
严格来讲,陈琅确切出千了,刚才手指在桌面上悄悄敲了两下,雷爷筛盅里的骰子就翻了几个个,从五五六,变成了一一二。
陈琅瞥一眼林国平,公然,老林气的脸都成猪肝色了,顿时要原地爆炸的节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