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以后,我正揣摩着如何和元朵说走的事,元朵倒先和我说了一件事。
元朵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大哥,你刚才做梦了,哭了……我来了有一会儿了,现在已经是下午5点了。”
我忙停手,一看,晕,竟然是秋彤。她穿戴一身红色的活动衣,正站在离我不到10米的间隔笑眯眯地看着。
我坐起来:“元朵,你如何来了?甚么时候来的?”
走了很远,我回过甚,看到秋彤仍然怔怔地站在那边。
歌声悠远悠长而又苦楚,我出神地听着,不由想起了和元朵在科尔沁草原上纵马奔驰的景象。
“大哥,不要说对不起,你没有甚么对不起我的处所,相反,倒是我应当感激你,你给我的太多了,我却没有甚么能够酬谢你。”元朵的声音很伤感:“我晓得,人各有志不能勉强,你是天空中遨游的雄鹰,合适在广漠六合里自在驰骋,单凭我,是留不住你的。这一点,我已经想通了。我来这里,是给你送行的,我们一起吃一顿最后的晚餐吧。”
“为甚么?”
展开眼,吓了一跳,元朵正坐在床前,神情专注地看着我,脸上充满哀痛。
我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然后去了财务科,支付11月份的人为和提成,这个月赚的很多,整整领了39800元。
“啊,你也要走?”秋彤脱口而出。
一会儿,元朵抬开端,擦擦眼泪看着我,眼神充满了怅惘和难过。
“是去体检了,下午才出的成果。”
等我醒来,嘴角湿湿的咸咸的。
“我就住在四周,每天都来这里晨练,还是第一次碰到你呢。”秋彤笑着:“亦克,你刚才打的真好,我们说个事,今后每天早上来这里,我拜你为师,你教我技击好不好?”
此时,我并不晓得明天公司里产生了甚么事情,更想不到此事会给秋彤带来甚么结果。
“那就是没赶上登记吧?”
我感觉元朵的非常是因为过于难过喝酒有点多的原因,没有往深处想。
“因为……”我踌躇了一下:“我筹算明天从公司辞职,恰好碰到你,那就先给你说下吧。”
正练得带劲,俄然身后传来一声:“好――太棒了!”
“我给你写了辞职陈述书,看到了吗?”
我点点头。
元朵悄悄地低声吟唱起来。
“大哥,我要出去一下,和张晓天去一趟东方病院。”元朵看着我说。
“那你辞职后筹算去那里?找到更好的事情了?”
我此时想到的是张晓天对本身的醋意和妒意,踌躇了一下,点点头:“好――那我们出去用饭吧。”
元朵点点头。
“大哥,我唱首歌给你听好不好?”元朵楚楚地看着我。
我内心明白秋彤话里的意义,故作不解地说:“如何?公司里有人刚好和我一起辞职?”
“早上好――”秋彤走到我跟前:“亦克,真看不出,你竟然还是个散打妙手,你刚才打的太棒了!对了,明天在公司一天没见到你。”
我的心颤抖着,却又不知该说些甚么。
“好,我们下馆子,我请你们俩,你给张晓天打个电话。”
“你――”元朵瞪眼看着我,说不出话来,俄然扭头就跑出去了。
我有些不测:“这么快!”
我想今晚不消请元朵和张晓天吃晚餐了,还是不打搅他们的好。
我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壮和伤感,就和元朵面劈面坐着,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