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其他的人也跟着喝采。

杜蘅心想你是多久没刷牙了,口气这么大。

冯青栀大为欣喜:“想不到梁公子竟有如此诗才,自古斑竹之诗,未见有如此之气象。七棱,研墨!”

固然写的也是斑竹,用的也是娥皇泪洒斑竹的典故,但是给人的感受却不一样,遣词造句,另有一番味道。

花子期嘲笑道:“呵呵,这两句想了好久吧?只两句可不成诗。”

底子没去重视场上的游戏。

只听一个清越的声音传来:“且慢!”

封若颜峨眉微蹙,神采不满:“杜蘅,你会不会太卤莽了?在诗会上脱手打人,这莫非是大将军府的家教?”

“……”

花子期当即急道:“冯青栀,你不平气吗?那就让在场的诗友投票,看看谁的票数更高!”

“恰是。”

封若颜微微讶异,倒真让他作出了两句诗。

周渔立即拍马屁道:“我附和花公子的观点,这首诗非论文采还是意境,我以为远超杜蘅那一首。”

花子期见他没有及时作诗,便呵叱道:“杜蘅,我看你还是退下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连刚才以甚么花为题都不晓得,现在临时抱佛脚可来不及了,抢花神环节可没一炷香时候给你思虑。”

元稹的诗在你眼里,竟然稀松平常?

“知是娥皇庙前物,远随风雨送啼痕。”

话刚说完,杜蘅立即念叨:“一枝斑竹渡湘沅,万里行人感别魂。”

“现在你们没话说了吧?输了就是输了,这一枝斑竹属于若颜!”

杜蘅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对薛紫芸道:“我赶时候,能不能让我先来?”

杜蘅又问:“刚才王女人拿的是甚么花?”

“七棱,拿笔墨来,杜公子作诗了。”冯青栀冲动的道。

花子期眼神不善:“梁公子有贰言?”

并且这首诗非常不俗。

但如何着也不会这么尖啊。

之前普通说话,倒没听出甚么题目,毕竟王承恩年纪不大,即便是男孩子,没到变声期之前,声音也不会粗。

花子期不由暴怒:“花肥,给我打!”

花子期又将目光表示席间其他的诗友,举手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就超越了半数。

“若颜,你刚才看到了,这厮打我!”花子期捂着被打肿的脸颊,当即就向封若颜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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