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抄家后,我诗仙的身份曝光了 > 第27章 路边草
看来任何期间都一样,底层群众就是被压迫和剥削的工具。
杜蘅眸间寒光一闪,花子期若然敢烧杜家的老宅,杜衡只能送他去死了。
正因为如此,他更想带着他们走上一条康庄大道。
赵二娘叹道:“如果能连合就好了,谁也怕惹火上身,是以不敢多管闲事。”
没有支出,一家长幼如何办?
老陈头低头沮丧的道:“做甚么主啊,不来难堪我们就不错了。”
“酒食行的身牌就是市署签发的,他们能帮衙门做很多衙门不便利做的事,并且交上去的税比衙门本身征收要多很多,衙门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杜蘅走到街道中间,朗声道:“诸位,你们如果信得过我,就跟我一起抵挡酒食行的暴行,人多力量大,只要我们拧成一股绳,今后这个行例我们不交了!”
世人面面相觑。
桃笙听了以后,心神慌乱:“少爷,那如何办啊?他们会不会过来烧我们的屋子?”现在都城的家被抄没了,杜家老宅如果再没了,只能睡大街了。
自从花家的家主花雨庭,建立了酒食行以后,通过买扑(当代包税轨制),承包了行内统统的税务,他便开端对街头小贩也收税了。
“固然每个月要交大把的行例,但总算现在还能活下去,万一被行会的人找上门来,连一条活路都没有了,东官巷的郑老夫甚么了局,大伙儿都看到了,被逼的卖儿卖女,最后一头扎进了这净水河里。”
“莫非你们就甘心受压迫?”看到世人没有反应,杜蘅持续道,“你们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凭甚么就白白给别人?”
“我记得坐商才要抽税,我们这些街头买卖,没有牢固的位置,应当算是行商,如何也要抽税?”
体味了大略的环境,杜蘅说道:“既然行会这么不讲事理,这行例今后我们就不交了。”
“行了兄弟。”赵二娘仓猝过来,把杜蘅拉了归去,“这些话少说一点吧,人多眼杂。”
但行例钱是照收的。
杜蘅内心涌出了一股有力感,倒不是这些人不想抵挡,而是不敢抵挡。
“每次过来三五小我,也够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