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立即回宫,将此事禀报陛下。

柳映水都不敢想,曾军功赫赫,光荣万丈的父亲,拖着残躯病容,一起上被百姓围观群情,心中该是多么酸楚!

常义皮笑肉不笑地持续道:“国公爷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到了这境地,还能让陛下念念不忘,看来今后宫里又要添一名宠妃了,齐统领,你这趟差事可得好好衡量着办喽。”

在季世时,她没有家人,从未有过这般体味。

齐盛赶紧否定道:“这么多人在此,容不得你歪曲本统领。”

她向来有仇必报。

常义当即哈腰捡起,朗声道:“好你个齐盛,如此胆小妄为,竟敢觊觎陛下的女人!”

为了获得她,陛下可谓是不择手腕。

柳映水回过甚,看到了那张陌生又熟谙的脸。

闻声柳映水的声音,齐盛被吓出一身盗汗。

常义暗自对劲。

见机会成熟,柳映水快步从门后走出来,用心大声道:“齐统领,看来你当至心悦于我,这么快就筹办好了迎娶我的花轿?”

现在这出戏,就当是借刀杀人吧。

必然是齐盛见色起意,操纵职务之便,想要金屋藏娇,只可惜事为成,现在反倒让他捡了个大便宜。

“是她勾引我!”

齐盛固然粉饰得很好,但常义还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几分惶惑不安。

趁着旁人的重视力都在姜文兴身上,柳映水从速蹲下身替柳瑞查抄伤势。

并且,就算狗天子不跟齐盛计算,方才她也已经将毒种到了齐盛身上。

柳映水都来不及拦人,管家已经气势汹汹地冲到了门外。

手帕上的香毒,不会瞬息间要人道命,乃至能够在体内存活数十年。

还敢威胁她?

“你开口!”

不知是否因为原身的原因,看到身受重伤,昏倒不醒的父亲,柳映水的心就像是被针扎一样疼。

“齐盛,你这个负心汉!”

柳映水并没有直接分开,而是躲在大门后看着外头的动静。

“无人时,你说我是你的心肝宝贝,与我山盟海誓,说甚么就算陛下要见怪,你也对我矢志不渝,这个玉牌就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可现在你却矢口否定,罢了罢了,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样薄情,我甘愿剃度削发,也毫不入宫门王府半步!”

柳国公府被抄家一事,看似陛下无情,但实则陛下的情义,全放在了国公府嫡女柳映水身上。

这个期间,没有女人敢赌上本身的明净,柳映水就是笃定这一点,才要在常义跟前坐实齐盛的罪名。

柳映水说完从速将那块统领玉牌丢到了常义脚下,佯装痛哭拜别。

他前脚刚带领禁军查抄了柳国公府,后脚陛下就让常义送来喜轿,莫不是筹算让柳映水入宫为妃?

齐盛为了否定此事,不吝开口讽刺道:“她现在成了罪臣之女,恐怕本身死在放逐路上,便蓄意勾引本统领,勾引不成,便挟恨在心,用心往本统领身上泼脏水,这是歪曲!”

事关女子清誉,常义信赖柳映水绝对不会信口开河。

齐盛面色生硬,挤都挤不出一个笑容。

觊觎宫妃之罪,他可接受不起!

姜文兴的声音从门别传来:“传闻是宫中传召,您说放一一事是否会呈现转机?”

常义直接骑马分开。

见齐盛说得如此笃定,常义倒也不敢轻信。

门外不知是谁喊了句:“国公爷返来了!”

“能劳动杂家亲身送来喜轿的人,除了陛下还能有谁?”

齐盛眸光一凛,暗含警告。

陛下派他送来喜轿?

“你休要听她胡说!”

柳映水卯足力量,一记耳光甩上去,齐盛直接被打懵了。

统领玉牌?

中毒者只能眼睁睁看着本身的身材一日比一日差,五脏六腑每日每夜都要蒙受被摧毁般的痛苦,直到穿肠肚烂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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