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杯子里水喝掉,丁长贵站了起来,冲孙耀武三人笑道:“三位渐渐喝,我去安排一下。”
离厂子不远处的公路边上,停着一辆玄色的帕萨特,车上的人正透过车窗向厂子大门这边张望。
“那费事丁总了。”三人笑着伸谢,他们明白,丁长贵口中的所谓安排就是让上面卖力质检的人挑刺找茬不予通过。
“呵呵,好戏下台了!”黄小波和何春喜顿时冲动起来,两百万就这么没了,两民气里对孟涛的恨并不比孙耀武浅。
“行,那就让丁总破钞了,”孙耀武笑道:“如许,早晨我来安排,新开业的莱茵河环境不错,我们去泡泡澡,找几个女人帮按按,解解乏。”
局面变得不受节制,四人也没故意机喝茶了,卖力跟踪的部下每隔一会儿就打电话向孙耀武汇报一次,跟着时候的耽误,孟涛的行迹垂垂清楚起来,孟涛在机器厂岔道口下了三环,直接进入了开往龙江省青阳市高速公路。
“不说了,来老黄,咱俩喝一个,明天早上我们看看去,解解恨!”何春喜举着杯子冲一脸狰狞的黄小波说道。
“现在我最想看的就是阿谁小王八蛋明天如何出丑,他这一压价,害得我本年起码得丧失两百万,想想内心就滴血啊,这王八蛋,实在是该死!”
“甚么?”其他三人全怔住了,到鸿兴化纤厂只要一个岔道口,他不下三环如何过来?
化纤厂后,紧跟着是造纸厂和钢厂,三波打击下来,不晓得这个小王八蛋会不会当场晕倒,这场景孙耀武只是想想就感觉爽得不可不可的,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敢跟老子叫板,真是不知死活。
几家欢乐几家愁,就在孙耀武迫不及待的等着明天看孟涛笑话的时候,黄小波和何春喜正坐在一家饭店里正喝闷酒。
“干了,祝这个孙子不得好死!”
“呵呵,你们等着看戏吧。”
“他开车到这如何也得半个小时,我们接着喝茶。”丁长贵笑着号召孙耀武稍安勿躁。
房内四小我全懵了,姓孟的要干甚么?莫非他不是要来鸿兴化纤厂?面色丢脸的孙耀武拿起电话拨打,厉声号令部下跟死孟涛的车辆,随时陈述环境。
黄小波和何春喜口不该心的拥戴道。
非常钟后,孙耀武的电话响起,部下陈述对方已上了三环,正往这边开来。
“如果咱两家绑在一起,同心合力,姓孙的想吃掉我们也不是那么轻易,大不了我们到时候也学姓孟的压价跟他拼个鱼死网破!”喝得两眼通红的何春喜大声嚷道。
一个小时后,孟涛的车辆仍在高速上奔驰,此时孙耀武的神采已经不是阴沉,而是有些乌青了。
“干!”
“明天终究能够让老子出口恶气了!”孙耀武把烟蒂摁灭在灰缸里,恨恨的说道。做买卖这些年坑过别人也被别人坑过,但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接二连三的耍,孙耀武这股怨气如果明天出不来估计会爆炸。
“行了老孙,这口气顿时就出了。”
“老何你说的没错,”黄晓波一拍桌子,指着何春喜说道:“你说的没错,这三个厂子我们都熟谙人,我们手里又有货源,起码他姓孙的没法像对于信达如许对于我们,真逼急了,谁他妈也别想好!”
谁知丁长贵话音刚落,孙耀武的电话再次响起,放到耳边刚听两句,孙耀武面色顿时大变,冲丁成贵急声说道:“姓孟的小子没有下环路!”
“老孙你先别焦急,”丁长贵安抚坐立不安的孙耀武:“现在还没有到最后,我们先等等,看这个姓孟的小子到底玩的是甚么把戏?”
“行了哥三个,”丁长贵一摆手,“都别愁闷了,待会儿等这个小子的事了了,中午我做东,鸿运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