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是那扇门。”
“第一次产生这类事的时候，是我到第六科报到的那天，我忘了第六科地点的楼层，只是凭着感受胡乱按了一层，然后就到了。”
卓凡扬了扬眉头，把打好腹稿的内容筹办一一说出来。
瞥见顾中怀那么当真，卓凡也没了东调西侃的兴趣。
他皱着眉头，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啤酒。
“我在想那到底是甚么东西，我的才气到底是甚么东西。”卓凡的脸上没有粉饰地透露着担忧。
“另有呢？”顾中怀问道。
“是啊。”
“这件事已经被证明是我的才气形成的。”卓凡皱着眉头。
“那天早晨我在一个很大的迷宫里，我一小我，底子不晓得哪条路能出去，也没有甚么东西指引，我就凭着感受走，没有花太多的时候，就走出了迷宫，乃至都没有走转头路。”
“我当时不晓得那扇门通向甚么处所，只是偶尔间发明了它，当时环境危急，我只是但愿那一边是维安岗亭，那我们就安然了。按普通环境必定不会那么想，但阿谁时候...”
“你竟然全做对了。”顾中怀皱着眉头一字一顿的说道。
卓凡一愣，看着桌子上的那叠纸，还真是一沓试卷。
他的才气不但能感化本身，还能感化别人。
“另有。”他弥补道，“你晓得迷宫我是最不善于的，从小——”
“来吧，开端第二轮！”顾中怀把皮包翻开，从内里取出一叠纸，啪地按在桌子上。
实际半天以后，卓凡不平气的做了，他想如果这个卷子做不出甚么成果，那就别怪他其人之道还以其人之身了。
两个加起来有五十多岁的男人做中学和考级试卷非常荒唐，但卓凡还是答允了这个看起来很荒唐的要求。
卓凡挠了挠头，眼神有些暗淡。
“这里有小学试卷、中学试卷、计算机考级试卷。”顾中怀喃喃念着，把那些试卷一张一张摊开。
“上班不久，我点了外卖，外卖送到我在电梯里按的楼层，说送错了。”
卓凡咬着牙顺次把三分试卷做完，做的头昏脑胀。最有一份计算机四级的测验视觉把他给整崩乐，全部卷子完整都是瞎写，乃至有一题上他画的一个猪头。
他在纸条上持续写着：“迷宫”、“迷路”“出口”“没有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