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剑和神武还真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啊,打得天昏地暗,都没分出胜负。两人的兵器都已经扛不住了,神武手里重剑已经裂了三条缝。
松井研一失心裂肺的大呼一声,几近要晕倒在地。
“我先歇息几个小时,你们要有事的话,能够先归去。”
陆飞倒是无所谓,既然玛丽都开口了,那就随她吧。
他握着一个启动器,只要一按,整座龟神山才会真正的灰飞泯没。这龟神山的山底被大量的湖水包抄,在山根里早就埋藏着无数的火药。
坐在高脚椅上,陆飞叫了一杯调酒,玛丽也叫了一杯,味道更加轻淡些的,说是饮料还好些,内里的酒精极少。
玛丽一按,就感受脚底一晃,神采一变。
这都不是随随便便拿出来的兵器,是他找人经心打造的,每一把代价都在百万美圆以上。
“现在也来得及,”陆飞将节制器从松井研一的手里拿过来,“要不你来按吧?”
玛丽仿佛在嘲笑他,嘴角微微上扬,还将手里的人头扔了畴昔:“你想要他们是吧?送给你了。”
“我来喝酒。”
“我说过我不会插手,并且你要去的话,机遇还真是不错。”
“地底有火药,已经炸了,我们先出去。”
在这类级数的对决中,神兵带来的感化极小,更多的是看谁的气力更刁悍。谁的战役意志更强大。可看起来,神武并没有松弛涓滴。
这些神兵中都灌输了无数的内力,抗击打才气都不是谈笑的,可在此次的战役里,仿佛也底子不管用。
这还不是普通的C4火药,是由菊所研制出来的,异化了无数异种能量的火药。
就是要打,也要给地主留点面子吧?
松井研一的心也碎了,这些破钞了他很大的精力,他一向把这里当作他真正的家,菊所的总部他倒是很少会去。
这要一爆的话,这周边几近就没活人了,看着无数的住民跑出来,陆飞也没表情去救人,这些东洋人的罪孽就由他们来接受吧。
“再强也没你强,松井研一那侄儿你也下得了手?”
玛丽还在笑,固然她长得绝美,可提着两颗人头,笑起来的时候,总让人感到奇特,或者更像是希腊神话中的美杜莎。
“你朝玛丽动手,那就是跟陆飞有仇,跟他有仇就是跟我有仇,他是我的兄弟。”
陆飞一愣,这才带着他俩闪到一千米外,就瞧那龟神山全部被炸沉了,而从湖底还冒着浓浓的白烟。
懒剑说着就感到脖子一痛,他全部脑袋被一道不知甚么时候绕畴昔的剑光给割了下来。
“那你就想留下松井研一的侄子,好把这仇世世代代的结下去?等你老了,给你的儿子添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