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兵士不敢怠慢,归正已经获咎了陈浩东,总不能这会儿不听号令,再获咎陈军长吧,立时就把陈浩东的长裤解了下来,暴露毛茸茸的毛裤,陈独立瞪了一眼,不再啰嗦,三两步上前,就把陈浩东的裤子扯了个底儿掉,暴露白生生的屁股,接着便抡起棒子,挥了起来,一阵急风暴雨后,先前惨叫连连的陈浩东完整没了声音。
一帮的中山装在中间劝了好一阵子,让陈独立别打了,这会儿见陈浩东竟然敢还手,顷刻,不淡定了,涌上前来,小声道:“首长被停职了,都是因为你!”
“爸,你疯了!”陈浩东莫名其妙挨了两下,心中愤怒至极,若不是面前此人是他积威久矣的老子,陈浩东早玩儿命了。
但见一台绿皮军用吉普停在门前,门前不远处有一道老长的黑印,中午的烈阳下,甚是夺目,恰是橡胶车轮摩擦空中拖出来的,明显这车来势甚急,几近到了门辩才踩得刹车。不知何事如此惶急。
“甚么!”
薛老三向来就不是省油的灯,被人欺负了怎会不还手。实在那出搬场的闹剧就是他自导自演的,那日他让过陈浩东一回,心中的火儿就没压下去过。薛老三对陈浩东这类衙内的霸道风格向来最是恶感(当然,他本身耍蛮除外),外加他对这类人向来就是睚眦必报,如何会等闲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