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牙正要喝叱,却被白可树抢在前面说道:“黑皮说的有事理,咱手中没有证据,这街坊四邻搞不好会向着她,这么闹下去,公愤难犯啊。”
“行了,黑皮,这事儿不怪你,我晓得那小子有个摩托,来去如风,你能盯上就很不轻易了。”白可树衬衣、西裤,再架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很无益诱性,他安抚完黑皮,又对姜大牙道:“大牙哥,我看老是盯梢也不是体例,柳莺儿这小娘们儿是铁了心了不守妇道,今儿个咱就打上门去,让她老娘管束管束,也好叫街坊四邻瞧瞧,臊她一臊,让她也晓得晓得本身现在是谁的人。”
白可树听得一愣,黑皮却鼓掌喝采:“高啊,还是大牙哥见地高远,咱就玩横的。我们这么办,抬了礼品就去下彩礼,当下就逼着她出嫁。这正大光亮的事儿,谁也不能说个不是,她进了白家大门,还不是任白大少你措置么。”说罢,黑皮淫笑起来,忽而,世人皆跟着笑了起来,笑声淫荡,惊起麻雀无数。
姜大牙瞪了白可树一眼,道:“我说你费事不费事,他不是已经和你有了婚约么,有婚约就是你女人,哪有大老爷们儿管不住小骚娘们儿的?直接去了就经验她,让她招出奸夫,我们再去炮制那臭从戎的,非让那小子脱了戎服不成。”
“你还委曲?你说说,让你盯了几次了,有哪一次弄准了的,这碗饭我看你是吃到头了。”姜大牙抖了抖两坨胸大肌,嘲笑道。
姜大牙接下摆平薛向的活儿后,就开端安排小弟盯梢,明天好不轻易探得薛向和柳莺儿又在一块儿用饭,且肯定了地点,一伙儿人就跟着白可树一道风风火火地过来抓奸,成果,还是来晚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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