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向恐怕这小子的血脏了本身的衣服,终究松开了度量,将耿浩男放了出来,右手还是紧握不松,左手忽地暴涨而出,啪的一声脆响,抽在那高个儿老皋比脸上:“盲眼啦!没见老子的侄子刚才冲动,磕伤了嘴,还不拿纱布来,从速给包扎伤口。”
薛向接过纱布,倒是不要酒精,不顾伤了嘴唇、正滋滋吸气的耿浩男抵挡,三下两下便拿纱布封了他的嘴巴,自个儿嘴上倒是不断:“这么大孩子了,也不晓得听话。躲个甚么劲儿呀,叔叔还能害你不成。”
忽地,耿浩男眼睛一亮,猛地隔着纱布,吱唔了起来,似要唤起谁的重视。薛向循名誉去,却见三个绿戎服朝这边走来,领头那人身材高大,不是县武装部的徐队长又是何人。薛向见了熟人,便松了耿浩男的手。正待迎上去。
徐队长脸皮猛地一紧,沉声道:“浩男,如何说话的,这是你爸爸的朋友。”话至此处,徐达猛地见人群又多了几人,再一看,如何他也来了,刚伸开嘴,耿浩男便发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