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亲?呵呵,一个毛头小子如何会说出玄武门这三个字,乱来人也选个好来由嘛。”
“我背后真没人。您想想,我伯父还在劳改,跟那位首长的干系又众所周知,别人要摸索您,如何也不会选我啊,您是谨慎过甚了。”
薛向大急,这老头子的意义是,这宝贝一块蛋糕就打发了?薛向忙道:“您曲解了,曲解了。这不,我家传的这副东坡书法,我一向弄不明白是真是假。我听卫宏说您是观赏书画的大里手,就拿过来让您给掌掌眼,得,没想到还真是苏东坡的真迹,我真是太欢畅啦!感谢您,感谢啊,您摆宴我必然过来,不止吃蛋糕,还给您敬祝寿酒呢。我穷小子一个,买不起甚么礼品,到时给您唱首祝寿歌儿吧。得,那甚么,您公事繁忙,我就不打搅您了,我先走啦”说罢,薛向就卷起卷轴往盒里装,冒充要走。
“没想到啊,没想到,前人说的甘罗、严世藩一流就是你这号的吧!”安老将军听罢,久久不语,俄然发了这么一通感慨。
“您还说我,您收礼不办事,是不是有点太阿谁?”
薛向见花帅不打官腔了,便把薛安远的环境向他交代了一遍。老将军听罢,笑道:“你小子还真是来送糖衣炮弹的呀,老端方,糖衣我收了,炮弹给你打归去。小王,接着,放我书房锁好喽。”说罢,老将军拿起木盒递给老王。
“好宝贝啊,好宝贝,老头子有生之年能得窥如此神来之笔,死有何憾,死有何憾!!”
“你小子变着法的恶心我是不是,不说宝剑赠义士,偏说甚么红粉,我看你小子是坏透了,一肚子暗沟水。”
“这还像句话,听起来固然马屁味更浓了,不过听得人舒坦。”老头子哑一口茶,眯着眼说道。看来对薛向的警戒性还没放下,将这番肺腑之言定性为恭维之词。
“得,您也甭恐吓我,您不就是想看看我背后站的是谁嘛,何必来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