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脖树就在离薛向二人泊车不远的处所,十米摆布的间隔。薛向记得当年箱子就埋在这棵树东北方向,三四米的处所。薛向号召康桐跟上,两人挥动铁锹开挖,挖开的泥土披发着扑鼻的霉味儿和土腥气,二人顾不得掩鼻,持续发掘。十来分钟的工夫,康桐的铁锹挖到坚固的东西,显是铁锹碰到了箱子,薛向从速过来,两人一块儿挖。箱子当年本就埋得不深,这么多年畴昔了,上面的土层不过厚了几分,很快,两人就把箱子抬了上来。
薛向从老传授的信里晓得明天本身真的挖出了一座文明宝库。绢质的画是南唐顾闳中所作的《韩熙载夜宴图》,此画乃中国传世十大名画之一,而故宫博物院保存的仅为宋朝的临摹本。两个瓷瓶一个是五大名窑里的钧瓷,一个更是传说的柴窑里出的天青釉瓷。钧瓷已是贵重至极,素有“家有万贯,不如钧瓷一件”的佳誉,而柴窑的瓷器更是仅限于传说,并无一件传世,世人只从前人的书中的描述晓得柴窑瓷器“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的特性。薛向是个文玩发热友,但他并不会辩白瓷器,只是从老传授的心中晓得这几件东西的特性。他识得柴窑的贵重,心头大急从速细看桌上的双花抱耳瓶,只见瓶薄如纸,悄悄敲击,有动听的声音传来,正合了柴窑瓷的特性,一时心头大定,想来布袋里的就是钧瓷了,钧瓷摔坏了固然可惜,可与柴窑瓷比拟就不值一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