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真的好伤害啊!一众飞车党对薛向这句话真是认同到心眼里了。
“不了,不了,如何敢劳动三哥台端,我们本身治,本身治,感谢三哥,感谢…..”水蛇神采发白,声里带了哭音。
“如何不往前走了,还打不打?呵呵,看来认出我了,不是和康小八说过让你们没事儿别来东城。你们也晓得这里向来不平安,这是为你们好,如何就不听不出来?看来我还得去给康小八上上课,加强一下思惟政治教诲。”薛向抱着膀子,暖洋洋的说道。
薛向刹时血贯双瞳,小女娃无助的哭喊深深地刺伤了他那颗敏感的心,仿佛是小适在哭着喊要妈妈。薛向从车座上跨了下来,一把把自行车推开,车子哐的倒在地上。秃顶的车子已倒了身侧,肥腻的胖脸在阳光下泛着油光。
“腿痒好办啊,我这儿有家传秘方,专治腿痒,一次医治,毕生受益,如何,要不要尝尝啊?”薛向玩味的看着他道。
见薛向一向不转过甚,仿佛在寻觅甚么。柳莺儿只得悻悻作罢,难不成上前狠狠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问:你有没有撞本女人的那边。本来嘛,女儿家本就面皮儿薄,被侵犯的又是那最要紧的羞人之处,叫人家如何开得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