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民则是直接拉了他,说道:“走,不管了,先去看县令大人的谜灯!”
这个声音一出,灯笼下围着的统统人都恍然大悟,刽子手的嘴脸,可不就是宰相么,江云则是烦恼不已,只因为他方才也想出了宰相这个答案,但是恰好慢了一步,被人捷足先登猜了出来,只是略略慢了一步啊。
看到这个谜面,两人不觉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谜题也不好猜啊,比起先前李家阿谁一灯谜题,也好不了多少,看来这些故乡伙就没有省油的灯,用心就是要刁难这些赶考考生了。
周世民对着这位年青墨客瞋目圆瞪,咬牙切齿,看景象恨不得上去把对方给活吃了,就是江云也好不了多少。
中间李元春说道:“世民不晓得吧,先前熊大人的灯谜,就是闵兄猜中的。”
一听这话,闵玮反而笑了起来,中间的人也都暴露笑意。
两人又站到了一个谜灯下,现在四周谜灯连续在燃烧,令民气机更加孔殷,再猜不中,此次可真要白手而归了,想小赚一笔的周世民当然心急,江云也不例外,现在他正两手空空,身无分文,正等着解出灯谜,拿了赏钱,以解当前燃眉之急的。
“说的就是你们。”闵玮慢条斯理的道。
不但两人被难住,就是四周其他的人,也莫不如此,不然这个谜灯也不会在这里吊挂这么久,路过的人这么多,至今却也无人能够猜中了。
“世民,你我都不是猜谜妙手,还是鄙人面碰碰运气的好。”他也顾不得打击对方的士气,直说道。
周世民起先也不知,上这台子还要交一笔钱,现在转头看了江云一眼,心说对方就是下台去,也只是纯粹看个热烈,陪太子读书的份,莫非还能猜中上面的谜题不成,既然如许,不如省了这笔钱。
“砚台,砚台,为甚么我没想到呢……”周世民恋慕的看着拿了大把赏钱拜别的年青墨客,心中烦恼不已。
看了谜题,两人开端低头深思,只是一时之间,哪有甚么眉目,就这么一个晖字,要猜一个成语,这也太刁钻古怪了吧,让人很有狗咬刺猬,无处下口之感。
两人闻声昂首看去,只见台子上人群骚动,然后就看到上面一盏高悬的灯笼燃烧了,看这景象,明显是上面的一盏灯谜已经被人猜了出来。
台子处所很大,但人也很多,现在几近已经挤了有两三百人了,两人在人群中一阵夺路前行,很快就来到了一盏谜灯的底下,吃紧抬头看向谜灯的谜面。
看到这个谜面,两人都低头沉吟起来,江云略一思忖,心中一动,模糊有了眉目,正要张口报出答案,这时就听到中间有人已经大声答道:“我猜是宰相!”
江云固然也恨得牙痒痒的,不过却也不得不平,人家才情敏捷,能够猜中这么多灯谜,得了这么多赏钱,也是他的才学而至,说甚么是来拆台的,就过分了。
不过这笔小钱确切也未几,一人只需求交二十文钱便能够下台了,周世民咬了咬牙,取出二十文钱,得了一个下台去的竹签凭据,江云倒也想下台去,可惜他身无分文,这二十文的下台费也交不出来。
“刽子手的嘴脸——猜一官名。”
谜灯的正面,只写着一个大大的“晖”字,除此以外,就再没有别的了,上面则写着一行小字,打一成语。
周世民挥挥手,道:“算了,平地不消客气了,只是几文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