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摇了点头，听明白事情原委以后，他倒是欢畅的，没想到，连万卷书斋都插手出去了，看来这本射雕豪杰传真的是成了香饽饽了。
佟菱玉含笑道：“江公子这般说，妾身幸运之至。”
“不是夸大，这是究竟，脂砚斋真出了一千两，那是一点赚头都没有的，还要大亏特亏！”
江云摆摆手，道：“佟掌柜言重了，买卖不成仁义在，佟掌柜是高朋，高朋拜访，岂有见怪之理。”
“三百两，这是敝斋的最高价，再多脂砚斋真的就只能亏蚀赚呼喊了。”佟菱玉一本端庄的道。
佟菱玉道：“那这事就说定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一千两银子，一次性卖断！你别想再忏悔，再多一分银子都没有！”她现在也没别的设法了，只想着把这件事从速敲定下来，她还真有点担忧，对方又贪得无厌起来，一千两都填不饱了，那她可真要欲哭无泪了。
过了一会儿，她也没卖关子了，道：“实话奉告你吧，这一千两银子，不是脂砚斋出的。”
江云揣摩半晌，期呐呐艾的道：“九百，九百五十两？”
“世民，你拉我做甚么，我正要问个清楚明白，依我看，这小娘子不是来索债的，便是跟清风楼清漓公子留下的酒帐有关！”严政疑神疑鬼道。
严政在这里果断不信赖，周世民却一口咬定，看着两人在那边交头接耳，嘀嘀咕咕，佟菱玉仿佛感到到了甚么，俏面发红，贝齿咬紧，却发作不得。
“如何，你要忏悔了，一千两也不满足了？”佟菱玉忿忿的道。
佟菱玉道：“这话也不假，我犯不着骗你。”
说着回身便走，走了几步，却发明对方没有跟上来，便又留步回身催促道：“江公子，走啊，找个处所好好谈谈。”
他现在也想开了，既然那清漓公子留了酒钱，那是对方一番美意，也不必过于矫情，坚辞不受了。如果严政，周世民两人在这里见到，定是要不依的，说他假公济私，吃独食甚么的了。
“万卷书斋？”江云听得心中一动，仿佛有些明白过来了。
“我可没跟你开打趣！”佟菱玉嗖的就从怀中，取出一枚黄澄澄的金锭，亮在了桌上，又取出一份文书，说道，“条约我已经拟好了，你看过以后，如果没题目，便能够署名画押，这一锭金锭二十两，可作定金，余钱明日你到脂砚斋交稿的时候，一次性付清！”
佟菱玉领着对方，一起又来到了镇上江边的清风楼，又一向往三楼而来，到了三楼，找了位置坐下，佟菱玉叫了一壶茶，一些生果点心，酒楼小厮要走的时候，江云便叮咛道：“帐记在我头上。”
佟菱玉眨了眨眼，道：“江公子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佟掌柜的意义，这九百五十两的代价同意了？”他摸索的问道。
“这么说，佟掌柜还是为了射雕豪杰传一书而来的了。”对方的来意也并不难猜，顿了顿，江云又道，“不过……”
江云想了想，感觉这笔买卖多数还是谈不成，不过还是解缆，跟对方一起下山走了。
佟菱玉定了放心神，迎上了前去，笑着道：“江公子，妾身又来登门打搅了，江公子不会晤怪吧。”
“佟掌柜，你就别开打趣了。”江云不由无语，觉得对方是在开打趣。
“如何样，江公子能够放心了，这份契书能够签书画押了吧。”佟菱玉的声声响起，语气中较着还是带着几分莫名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