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政也拥戴道:“恰是,恰是,这番平地必须宴客才是!”
“哦,甚么数十两银子的赌资?”江云不由问道。
严政和周世民两人无法对视一眼,当然都不肯就这么罢休,严政便又道:“平地即便对那位兄台的名姓来源不感兴趣,莫非对数十两银子的赌资,也不动心么。”
“要不要为兄帮手,帮你誊写一些,免得你时候华侈在这上面,也好有更多的时候筹办几天后的季考。”严政故作仗义体贴的道。
任他们说的天花乱坠,江云又如何会被骗,连连摆手,道:“实在对于那位兄台的名姓来源,我并没有甚么兴趣晓得,以是就不去凑这个热烈了。”
江云一听,当然晓得他说的是谁,就在两天前,在万卷书斋就再次碰到了这位有点奥秘的少年兄台,对方还脱手高价买下了那副王池的游苦竹山记手稿,狠狠打了阿谁陈明宇的脸,也算直接帮他出了口恶气,他还真要感激对方的。
严政脸上有些不天然,毕竟本身认账,最后要别人来付账,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不过他晓得对方有些痴气,这么说一定是用心调侃他,便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接着道:“是的,平地应当还记得,当日楼上世人猎奇对方的来源名姓,那位兄台就提出一个前提,如果有人能够作出一首切情切景的诗,就奉告他的名姓来源,不过当时那刘楚翰等人前后作诗,可惜都没有令其对劲。”
说着转头看了中间的周世民一眼,笑着道:“就是世民,也筹办了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