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朝着两人拱了拱手,道:“还要请两位前辈多多指教。”
吃喝只是小事,曹禾还惦记取他的那份辛苦费,心说这个总不能给我省了吧,不过看这位江家小哥如此吝啬的作派,只怕这番辛苦费也多不到那里去。
幽兰这时没有再哭了,懂事的点了点头,固然在听了许大夫的话以后,她内心已经放弃了。
“如果江小哥肯听我一言,我并不建议你现在就去插手县试,免得一朝得胜挫了锐气,或许再等几年,心性修为有了更多沉淀,掌控更大了,再一鼓作气,顺势而下,那就是水到渠成了。”
钟延泽人老成精,察言观色之下,晓得本身刚才的这番话并没有被对方听出来,嘴上没有再多说,心中却呲之以鼻,良言顺耳,老是让人听不出来,等闱场受困,栽了跟头,才晓得良言的好处了。
“江小哥,来,老夫敬你一杯。”吃喝一阵,钟延泽可贵的举起酒杯,朝江云敬酒道。
提及来这曹禾比钟延泽更惨,是直到五十岁以后,才幸运中了童生,是不折不扣的一名老童生了,而后又考了几次,却一向没有考中秀才。
“店主,是不是还要上点酒?”在江云起家走过的时候,王秀莲又在一旁提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