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的目光,江云也发明了这一点,神采微变,看来这个王铁柱,还真的大有怀疑。
钟延泽看到了走过来的王铁柱,江云指着现场四周的地步,对他解释道:“这块地步,就是王铁柱他家租种的。”
江云听了,没有出声,或许对方说的是一番美意,但对他是对牛操琴。上百亩良田,一成的租子有多少,作价起来,也不过戋戋几两银子,当然,几两银子对一些小户人家来讲,是一笔不小的支出,充足一年用度所需。
钟延泽道:“你说的不错,能够是比较小,但我们也不能解除这个能够,你说是么。”
江云转过目光,成心偶然的在不远处人群中朱友贵和钟进两人身上扫了几眼,他固然心中有所思疑,但现在无凭无据,不好直接说出来,何况他对这钟延泽也不是很信赖。
钟延泽道:“这个是当然的,凶手当然要捉,总要有个交代。只是现在看线索有些少,如果谷伯能够醒来,供应一些更有代价的线索就好。”
钟延泽扫了他一眼,道:“江小哥此话也大有事理。不知江小哥心中可有甚么以为可疑的嫌凶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