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甚么体例。”雍覃夫人问道。
雍覃夫人听得连连点头,只感觉对方实在是想多了,不过她最后还是顺了对方的情意,说道:“既然清妍这么说,那就临时让他留下,不赶他就是了,归正明日就是府试放榜之日,到时便可见个分晓。”
崔清妍道:“或许是那人的卷子实在上乘,乃至黜落不得,并且那位教谕王大人只是副主考,也不是全然能够作主的。”
雍覃夫人道:“若那位临水县教谕王大人成心打压抨击,那直接把他黜落下榜就是了,何必还让他上榜。”
“吾等耻于这报酬伍,夫人如此行事,实在令吾等心寒!既然如此,鄙人就只要先行辞职了!”有人愤怒不过,当即就出言告别,回身掉头而去。
你说你一个小小学童,如何竟会写出这般浩然澎湃,气运冲天之句,这不是用心拆台么。(未完待续。)
大厅中,一名被他叫到名字的白衣墨客低下头去,不敢去看对方的目光,心中则是暗自恨道,黄兄,你要走就走,何必还要拉我下水,你要走了,我在榜上的名次倒是能够上升一名,位置更加稳固一些的。
在世人看来,雍覃夫人这下再没有留下对方的事理。但是这位管事下来以后,却无法的奉告世人,夫人并没有出言逐客的意义,还是答应或人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