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那位梅河居士,他年青时也曾经有幸中过一次县试,见过这份县试中榜文书,不过前面的府试倒是落榜了,而后就一向受困场屋,连县试都难再得一中了,童生功名天然有望,悲观沮丧之下,就完整熄了这科举功名之念,学业荒废,投身书坊,倒也混出了一些名声。
看到面前这副文华灿灿的文书,座中之人齐齐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对方还真的拿出这么一副县试中榜文书出来了,有情面不自禁凑上前去,细心观赏起这副文书,
世人听了,又都非常不屑,你这年青小哥。就是不务正业,误入歧途,端庄籍只怕都快荒废了,还想着科举功名呢。的确痴心妄图,满口大话连篇,不过是自欺欺人。煮熟的鸭子嘴硬罢了。
他刚才但是信誓旦旦的说,对方有,他也有的,言犹在耳,这让他情何故堪,他那里拿得出这么一份县试中榜文书,只能挺着一张大脸,任由被人打得劈啪作响。
他们这些人,大部分人科举功名有望,连童生都不是,也仅仅那位抱石隐士,有一个童生功名罢了,听到江云这么小年纪,竟然有机遇搏得一个童生功名,都妒忌恋慕不已。
甚么,八两银子?座中之人齐都惊诧,被这个代价给震住了,一个个倒是底子不信赖,心说这个小哥还真是嘴上无毛,胡吹大气,你要编出一个靠谱的代价,大师或许还被你蒙住了,但编出这八两银子的天价,谁信谁就是傻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