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到这里,那些年青士子们再也忍不住,又哄堂大笑了起来。
这话一出,全场又是一片惊诧,全呆住了,他们刚才没往这方面想,如果如许,那倒是能够解释,两边都没有扯谎,只是事情真有这么巧吗,陈明宇说的那位东风吹兄,就是座中的这位弱冠少年?
不一会儿,只见她又回转过来,手里捧着一方长木盒子,走到雍覃夫人近前,谨慎翼翼的放在了夫人面前的几案上。
见到他安然承认,大厅世人这才肯定,本来此人,还真是那位东风吹兄啊,只是如何感受有点不对劲,对方固然是承认了,但这理直气壮的口气,仿佛占着多大理似的,这让人有一种荒诞之感。
那些年青士子,一个个面面相觑,神采一阵古怪,不晓得说甚么是好了。
他们这些人,大多还是不信赖这位江小哥就是陈明宇口中的那位东风吹兄。
雍覃夫人点了点头,就命人撤去酒菜,又换上了香茶。
座中世人听了,这时心中却已经大半信赖,陈明宇说的就是真的,他口中的那位东风吹兄,现在就在大厅座中,就是那位江姓少年,这听起来仿佛荒唐,但事情就是这般偶合。
陈明宇现在更是对劲,戏谑的看着江云道:“这位仁兄,事到现在,你另有甚么话可说,还不肯承认么!”
“如果大师不信,那么还能够问问脂砚斋的佟掌柜,佟掌柜身在清河镇。想必也听闻过这位东风吹兄的事迹,她可觉得我的话作证。”
他们在此轰笑了半天,本来正仆人就坐在劈面,如果如此,这也太偶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