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过了吗?我们走到哪算哪!”
师父一听,转头黑着一张脸道:“暗码多少?”
“你别问了,总之特别爽!”我怕把他叔叔晾的太久,赶快又去和他叔叔谈天去了。你还别说,有了这个头衔,我是走到哪都被一群人围着。因为这事,好几主要不是我拉着千尺幢,他气的都要骂人了。
我们两个沿着通道走了半天,面前呈现了一个冰雪雕镂的天下。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全数都是冰做的。但是,并不会让人感受酷寒,反而有一种舒畅的暖和。我总算明白千尺幢为甚么会寒冰破了,生在这类处所想不会都难。
“嗯,你师兄现在转世重修,你把这些阴阳柳给他寄归去,省的到时候他说师父偏疼。”
我摸着脑门,一昂首就瞥见师父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采:“我说,徒儿啊,你这个断念眼的弊端就不能改改?你不会学学秋白阿谁小子啊?”
我们浪迹天涯的路方才开了头,就被我师父堵在了村口。他白叟家还是是那副桀骜不驯的肮脏模样,大夏季的穿的像扫把似得,抽着烟袋,坐在村口的大石头上。
“嗯,你怕他干啥?他就这么一个大大咧咧的脾气,说话固然不着调,但是心好着呢,并且,特别的护短。”
“首要的事情?”
“古月凉潮!哎呀!莫不是地府新的战魂鬼帝?”
“师父,你还不偏疼啊?给我那么多宝贝,就给我师兄一棵柳树?”
“我师兄!”
“好吧,再回一次五家庄,放下尸皇棺,我们立马就走,谁打电话都不准接!”
“够了够了,好了,你们两口儿忙吧,师父我先走了!”师父嘎嘎一笑,揣着银行卡就往村庄内里走。
“对啊,就我们俩多好,省的他们整天嗡嗡嗡围着你转,看的我烦都烦死了。走吧,我们解缆吧!”
“嗯,很多很多。”
“干啥?”
“解缆前,是不是要回趟五家庄?”
“你干啥去啊?”
这是我第一次去千尺幢家,天然要好好的揣摩揣摩,如何能一出场就镇住全场。我可听千尺幢说过,他在家内里,除了借寿婆和晶晶,没有一小我情愿待见他。遵循千家的身份和职位,给借寿婆贺寿的人天然都是神通界有头有脸的人。但是,我现在这个身份很难堪啊,我没有甚么头衔啊!到时候人家司仪如何先容我?不可,我得给本身找个头衔去!
“师父!”我镇静的方才扑上去,就被他白叟家拧着耳朵提溜了下来:“我说潮儿啊,你上辈子都被他害成阿谁模样了,还跟他搅和在一起,不长记性啊?是不是要把老头子气死啊?”
“前次师父给你留的阴阳柳,你用完没有了?”
“你真的筹算浪迹天涯?”
那么现在去那里呢?
此次的贺寿之行,我算是给千尺幢涨足了面子,他家人对他的态度的确就是一百八十度大扭转。不过,我是受不了他们家人,除了借寿婆和晶晶以外,一个比一个作!我待的难受,祝完寿以后就从速和千尺幢逃脱了。
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天然是嵇康,对,就找嵇康!地府是官方的,他给的头衔才成心义。盘算重视,我趁着千尺幢睡着的工夫就偷摸去了趟地府,跟嵇康说了本身的来意。当然,我只是要个虚职,充充场子。
“师父,我——”我一个劲儿的冲千尺幢使眼色,平常能说会道的他竟然关头时候哑巴了。师父得理不饶人:“你瞅瞅,看他那怂样,从速跟师父归去,师父给你找个好的。”
“你是不是傻?你不说谁晓得啊?”我师父的烟锅子噔的一声打在了我的脑门上,敲得我哎呦一声。我不就是实话实说吗?你打我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