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明惊诧,随即哈哈大笑道:“元音和尚,看来你品德太差,没有人情愿帮你啊!”
俄然河劈面的草丛中有“嗦嗦”的声声响起,明显是有人。
南海明撇了撇嘴,也不与他多说,回身便走,归正该说的他都说了,如果他们不肯听,那是他们本身找死,就与他无关了。
此时草丛里的那人已经消逝在黑暗中,南海明暗道一声可惜,看向众和尚,道:“我偶然与众位徒弟争斗,还请莫在胶葛不休!”
元音和尚大怒,脸孔狰狞道:“诸位师弟,与我一起上,拿下这孽障,交与长老措置。”
三番两次被逼的退返来,南海明心下也非常愤怒,不由语气也减轻了几分。
众和尚大惊,随时做好了逃窜的筹办……
南海明懒得跟他们多说,回身正欲去追草丛里那人,俄然天涯数道流光飞来,甚么金铙、金钵、银锤、宝塔、降魔杵等物,一股脑的向南海明砸来。
南海明神采大变,惊道:“草丛中有人,他们必定是去找帮手去了!”
南海明咧了咧嘴,暴露朴拙的笑容,道:“既然诸位徒弟不打,那我便走了!”
“你们让不让开?再不让开,休怪我不客气了!”
元音和尚打了个喷嚏,喷出一股红色的药粉。
“阿嚏!”
“哼,孽障,你盗取我寺镇寺之宝舍利子,又打伤我诸位师兄弟,还敢抵赖!”此中一名身披红色法衣,身材高大的和尚怒道。
南海明撇了撇嘴,无法道:“我抢舍利子不假,但事出有因,过后我必然偿还舍利子,至于我打伤贵寺诸位徒弟,那是因为他们拦住我的来路,非要争斗不成,但你可瞥见哪位徒弟死在我手中?”
只是他固然喊得声音清脆,众僧却没有一个上前,与他合力拿南海明的。再看众僧的神采,看着元音和尚的神采,乃至比看到甚么大水猛兽都可骇。
南海明双目暴睁,身形暴退,与此同时抖手将数包药粉撒向元音和尚。
南海明以药粉开路,众和尚莫敢反对,想见了鬼似的避开南海明。
南海明暴起,脚下浪头叠叠,凝成水剑,攻向两名和尚。
“不让,你这大魔头,休想逃脱!”和尚对峙道。
这些药粉无色有趣,并且极其藐小,的确如灰尘普通,急难防备,元音和尚又被南海明气的冲昏了脑筋,状若疯狗普通冲进了药粉团中,等他再出来时,已经是满面的红色药粉,仿若一头扎到了面袋子中。
此时两个和尚也觉悟过来,南海明绝对对他们部下包涵了。
十几个和尚周身闪着佛光,脚踏江面,拦住南海明的来路。
南海明撇了撇嘴,故伎重施,一拍腰间的星斗袋,取出数包药粉,道:“这些烈性春药就当我送与诸位徒弟的见面礼!”
南海明踏江而立,拱手道:“两位徒弟,获咎了。”
南海明神采微变,被逼的退回岸上。
南海明瞋目而视,如果让那人归去报信,必将有雄师前来征讨,到时候他们可真就伤害了。
但他们执念太深,以为正魔不两立,饶是南海明部下包涵了,他们也不承情,怒道:“魔头,你又想耍甚么花腔?”
南海明撇了撇嘴,不觉得意,只是朝着元音和尚晃了晃手中的药粉。
一名大和尚怒道:“孽障,你有那么美意。”
此中一个和尚厉声喝道:“你这大魔头,你别想耍甚么花腔,快将我寺的舍利子还来!”
这么一包小小的药粉,就能坏了他们多年的修行,他们赌不起!
众和尚周身佛光大放,便欲上前。
南海明身形暴动,正欲跨过河,追草丛中的人,俄然那两名和尚对视一眼,也是纵身跃起,挡住了南海明的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