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明头一次用心写错了东西,第二次写时将这几处改了过来,二人看得不由头皮发麻,如果他们真遵循南海明写的练,非得练的走火入魔不成……
柳絮儿惊的目瞪口呆,却见小纸人猛点其头,并且他手舞足蹈的模样像极了南海明,这绝对不是一种偶合。
“姐姐,你意义是明儿遇险了?”
冯瑶神采乌青,寒声道:“怕是师叔碰到伤害了,用这纸人来求救的!”
“你……”傅超大怒,“噌”的一声,长刀出鞘,一刀便吼怒斩向南海明。
一阵风刮来,纸人乘风而起,约莫一炷香的工夫,纸人在凤凰楼前停下。
浴凰功乃五阶功法,非常的精美,二人不觉看得出神,心中想入非非……
“教员,我……”傅超大急,便要辩论。
冯瑶面色阴沉,冷哼一声,正要将纸人焚为灰烬,俄然他仿佛发明了甚么端倪,迷惑道:“咦?”
俄然南海明顿住笔,摇了点头,将写下的东西揉成了纸团,扔在了地下,一通唉声感喟。
王晨带着南海明来到一间暗淡的屋子中,这屋子长宽不敷三丈,简朴的摆放着几张陈旧的桌椅,除此以外再无别物,乃至门都是破的,门的下方有一个五寸大小的破洞,风呼呼的往里吹,似有人在吹笛,收回“呜呜”的古怪声,让人不觉心寒。
柳絮儿一愣,随即惊道:“姐姐是申明儿,这纸人是明儿派来的?”
“哼,傅超,你胆量也太大了,南公子是我请来的客人,不得无礼!”
傅超脸皮抖了抖,固然心有不甘,但只得悻悻的出去。
“我?”
南海明又顿住了,摇了点头,将宣纸揉成纸团,扔到了地上。
果不其然,王晨听得神采阴沉,重重的冷哼一声,寒声道:“傅超,你如果再惊扰了南公子,我定不饶你。”
冯瑶重重的点了点头,印证了柳絮儿的设法。
“哼,南海明,你是用心的吧?”傅超神采乌青,咬牙切齿的道。
说着,他成心偶然的拿起一块宣纸,漫不经心的叠了起来,不一会儿,一个小纸人便呈现。
“吱吱吱……”
长刀剧颤,“嗡嗡”作响,傅超只觉一股大力传来,手中长刀拿捏不稳,差点脱手掉落。
南海明白了傅超一眼,道:“不消你催,天子不急寺人急!”
顿了顿,南海明又提笔龙飞凤舞,“刷刷刷”的写下数百字。
南海明眉头大皱,双眼瞪眼着傅超,沉声道:“都是因为你吓我,害我慌了神,以是老是记错东西。”
“好了,他出去了,南公子,费事您从速写!”王晨笑眯眯的道。
却说那小纸人出了门,扭了扭脖子,仿佛是在辩白方向,然后像一个敬爱的企鹅普通,摇摆着身材向东而去。
冯瑶看得一头雾水,摸不着脑筋,但最起码他晓得纸人没有歹意,这纸人也不是大祭司派来的,而是另有其人。
柳絮儿冲出了房间,推开南海明的房,房中空荡荡的,那里有人。柳絮儿不由神采大变,惊道:“明儿不在房中,他没返来!”
“我想起来了!”
傅超恨得咬牙切齿,但有王晨护着南海明,他也没体例,只得不甘心的退下。
“哼!”
“浴凰功……”
纸人狠恶的挣扎着,收回“吱吱”的响声。
冯瑶摇了点头,道:“不像是大祭司,倒有些像……像师叔!”
“姐姐,这么晚了,叨教有事吗?”
二人见南海明这般行动,心中大喊可惜,他们还想看前面,只得眼巴巴的看着南海明,心中如同有一百只猫爪子挠痒痒普通,非常的南海明。
见到纸人,柳絮儿本能的一惊,不由发展出几步,骇然道:“姐姐,莫非是大祭司又有甚么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