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岳居士,多有获咎!”
留在现场的几位嵩山派长老,另有一些嵩山派弟子尽皆板滞,瞧了瞧岳风,又瞧了瞧左冷禅,错愕了顷刻,方才失声惊呼道:“掌门!!”
独一顾忌的,只是对方以人数取胜,本身内力受损,力量不济,恐怕得遭殃。
但听岳风一声轻啸,冷喝道:“左冷禅受死!”长剑唰唰两下,迅捷无匹的连刺两剑,竭力挡下方证、冲虚,身形前倾,闪电般掠向左冷禅,长剑已出。
似是扣问,又似喃喃自语。岳风苦涩一笑,摸了摸鼻子,这个题目委实有些不好答复。
很较着,岳风盘算决计必杀左冷禅。
这一剑之绝妙,已脱出独孤九剑的范围。
两民气下均是感慨万千,不得不承认,此人实乃平生未有之劲敌!
下一刻,他倒是神采大变,突然瞪大了眼睛――只见那道青光当中,忽地收回啪的一声,一点寒光已穿过他的咽喉,锋利的剑气将他衣物扯破成碎片。
……
这一曲名为《清心普善咒》,曲调温和之至,好像一人悄悄感喟,又似是朝露暗润花瓣,晨风低拂柳梢。模糊当中,似有催眠之效,岳风只觉浑身高低,说不出的舒坦。
他脑中灵光一闪,俄然记起甚么,微微一笑,摇了点头便转过身子,抬脚正筹办退归去,便听一个衰老的声音道:“高朋既然枉顾蜗居,又何妨再多听一时半晌?”
噗!
一声感喟,融入在残阳如血的美景中。
半个时候过后,琴声停止。
直至这一刻,两人才算是真正动了杀心。
几步路已来到一条窄窄的巷子当中。巷子绝顶,好大一片绿竹丛,顶风摇摆,高雅天然。
方证、冲虚两人各自说了一句话,而后,方证拂袖舞动,大掌连拍,千手如来掌杀招频出,尽往岳风头上击去。
方证凝神思考半晌,道:“他这番所受重伤,起码需求三年方可完整病愈,老衲猜十年以内,天下当再无人是其敌手!即使是老衲与道长联手,也决不是他的敌手。”
那一道剑光,还是一往无前的刺向左冷禅!
……
但题目是……左冷禅死了以后,嵩山派必然式微,天下局势将产生极大窜改,今后道消魔涨,而少了这个樊篱,直接跟日月神教对话的,就变成少林、武当了。
左冷禅瞪着双眼,现在实乃存亡存亡之际,也顾不得伤势,尽力运转内力,呼呼连拍两掌。
绿竹翁在前边带路,岳风紧随厥后,收支院子,便随便坐下,隔着红色的幕帘,传来一个衰老的女音:“中间但是岳风岳公子?”岳风道:“恰是。”
他们早就晓得岳风武功之高,已足以与他们任何一人比拟较,但三人联手,又有何难?心下毕竟都存了轻视之心,十胜利力说是全用,但实际上还是保存了两三成的。
诚恳说,左冷禅狼子野心,一心想要五岳剑派合而为一,然后再灭武当、少林,最后与日月神教决斗,一统江湖,非论是方证,还是冲虚都对他顾忌非常。
剑光!
方证道:“此子身负紫霞秘笈、独孤九剑,但他身法、内功,均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本日过后,他与正道群雄已成水火,他日再见,实不知该当如何了……”
方证、冲虚均是错愕难当。
但两人决没推测,岳风不但剑术赛过左冷禅――这本是料想当中的,就连内力都更胜一筹,这就过分可骇了。当真应了那一句鄙谚……不看不晓得,一看吓一跳。
绿竹翁给岳风斟了一杯茶,便退出了院子。
冲虚点头,跟着问道:“大师可看出他武学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