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打遍天下无敌手’虽是他为激出胡一刀的手腕,但不成否定,在贰心底,另有几分把持天下、傲视群雄之意。
铛!
胡一刀哈哈笑道:“不错,本日过后,小兄弟你可算名扬江湖了。”
其别人也跟着号令起来。
推而广之,苗家剑法或许也是如此,或许他口中并无虚言。
岳风手中行动时快时慢,缠、滑、绞、擦、抽、截,诸般刀法一一闪现,胡一刀口中喝采不止,语气也越来越诧异,他绝对没推测,人间当真有此怪杰,竟然能只看半日,便将胡家刀法揣摩到这般境地,可谓登堂入室。
言语中,竟然有一丝严峻。
两人刀剑一收,相对而立。
胡一刀尚未答话,苗人凤已嘲笑道:“好,苗某便与你一战!”
“臭小子,别觉得你内功不错,就能把持武林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江湖卧虎藏龙之辈,多不堪数,你算哪根葱?从速洗洗归去吃奶吧!”
胡一刀当然惶恐,战局当中的苗人凤,心下惶恐更甚,这少年招式之熟,的确能与胡一刀媲美,再加上身法之奇,击败本身,还真不是妄言!
胡一刀虎目一瞪,不由喝道:“这是‘提撩剑白鹤舒翅’!小兄弟谨慎,可用八方藏刀、缠身摘心刀反击!”
“先父教我剑法之时,催促极严,十一岁那年,先父正教到这一招,背上忽有蚤子咬我,奇痒难当,我不敢伸手搔痒,只好耸动背脊,想把蚤子赶开,但越耸越痒,难过之极。先父看到我的怪样,说我学剑不消心,狠狠打了我一顿。自此今后,每当使到这一招,我背上固然不痒,却也风俗整天然,老是耸上一耸,苗某纵是想改,倒是怎也改不掉的……”
田归农神采一凛,退后三步:“你要做甚么?”
念至于此,岳风嘿嘿嘲笑两声。
岳风瞧着田归农,又看了看躲在墙角畏畏缩缩的阎基,俄然明白了甚么,原著中,阎基给胡一刀的兵刃上抹了剧毒,田归农则给苗人凤的兵刃上抹了剧毒,实盼两人同归于尽,因为本身的参与,胡一刀临时也没筹算将本相说出来,但这一点却没窜改,看来狗是真的改不了吃屎啊。
“哼,好大的口气!”“不知天高地厚!”倒是常氏兄弟。
苗人凤举剑格挡,身形向左一侧,虽没推测岳风会俄然脱手,有些吃惊,但反应敏捷,手中一柄钢剑好像化成绕指柔,灵动非常,也使出了苗家剑法中的杀手锏,挑开岳风手中钢刀。
话语间尽是敌意,他跟胡一刀惺惺相惜,但不代表看得上岳风,仇敌的仇敌就是朋友,这句话绝大多数都是精确的,但兄弟的兄弟也是兄弟却一定行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