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半山浅笑道:“照啊,既然如此,平头老百姓晓得,那又如何?此事只能是心照不宣,或许晓得了,还无益于我们的打算。并且我必定,他不会说的……”
常氏兄弟大奇,问道:“三哥,有甚么丧事?他可还没包管呢。”
岳风纵身上马,吼怒远去,哒哒声中,一声轻啸远远传来:
……
岳风身影俄然变得恍惚,左一下,右一下,前一下,后一下,但实际上双脚却动也未曾动,那三刀别说砍中,连他衣角都没沾到,再一错身,已经来到三人身后。
现场诸人,面面相觑。
赵半山本来正在思虑,忽听常赫志这一问,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忽地拍了拍脑袋,畅快一笑。
那三名御前侍卫均暗道一声:“我命休矣!”岳风头也不回,反手便是一剑,剑气吼怒,鲜血飚射,三颗人头落地。
“不说阿谁奥妙?”
岳风轻笑一声,闪身而出:“张召重,念你赠剑的份儿上,本日临时留你一命,如若再见,定当取你项上人头!”
“因为他底子不在乎。”
“逆贼,你胆敢杀……”沧州知府吴开导还未说完,一道寒光划过,此地再添一座孤坟。
“岂敢……赵某有个不情之请,还盼岳少侠应允。”赵半山拱手应道。
赵半山道:“心焦乱神,胡涂了,当真是胡涂了!五弟、六弟,我且问你,此事乃乾隆小儿大忌,如若被旁人晓得了,他该当如何?”
岳风轻笑一声,使了一招“长虹贯日”,长剑直往张召重咽喉点刺。张召重敏捷向左边闪避半步,使出武当柔云剑法,如秋水般,将岳风手中长剑荡开。
一股劲风袭来,岳风俄然脱手,一剑刺向张召重肋下。张召重凝碧剑回收不及,只得拿剑柄击打,剑柄击中长剑,长剑一分为二。
“你们怎还不拜别?莫非还想请我到红花会做客?”岳风倒有些惊奇了。
这解释却令两人更迷惑了,赵半山望着岳风消逝的方向,俄然叹道:“人间竟然有此豪杰少年,不出十年,怕他那‘打遍无敌天动手’真能成为实际啊……”
“你!”张召重满腔愁闷,闷喝一声,倒是岳风早已算准他有此反应,提早脱手,待他发觉,岳风食指已如闪电般点在他手腕上。
常赫志喝采道:“本日让你们见地下三哥千手如来的手腕!”
赵半山闪身而出,使了一招太极大圈手,便好似生了数十条手臂,转刹时双手已接下十几枝羽箭,使开甩手箭伎俩,掷箭出去击打来箭,伎俩奇妙,快速已极,随来随接,随接随掷,竟无一箭落空。
常赫志道:“自是杀人灭口,谁晓得谁死!他杀老总舵主,囚禁四哥,还不恰是因为这?”
“没。全然是肺腑之言。”
但他再快,却如何快得过明末已是第一身法的神行百变?岳风双脚定在空中,使出一招“攀龙附凤”,竟是不退反进,那不像是御敌,倒像是自行奉上门去。
岳风目中大亮,衷心赞道:“好一个张三丰张真人!”
三个御前侍卫喝了一声,同时扑杀而来,三柄钢刀直往岳风脖颈关键号召,一刀从左向右,一刀从右向左,一刀自上而下,挟着呼呼刀风。
自从一见桃花后,
那些御前侍卫啊啊惊叫,定眼再瞧,有几人闪避畴昔,更多的,倒是被刺中手臂、大腿,但很较着,赵半山是用心避开咽喉、心脏等关键位置的。
张召重啊的一声闷哼,整条手臂都麻痹了,再也拿不住凝碧剑。
这柔云剑法,自也融纳了太极奥义。张召重这一招使来,便将岳风剑上内力卸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