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实在是一个惯偷,以衣服、帽子作保护,用比手指略长的小刀割开衣物、背包是他的特长好戏。只要悄悄一碰,他就晓得目标袋中的是钱包、手机,是纸币还是银行卡。只要悄悄一割,东西就到了他的手里。偷东西在他看来就像用饭喝水那样简朴,不,比用饭喝水还简朴。
司机用他的大嗓音叫道:“大师别挤着了,后门不开,大师畴前门下车!我已经报警了,大师搭把手找东西把地痞绑起来。”
张长哦了一声,把地上的背包提了起来。背包很轻,两条肩带都断了,暗语平整,足见小刀的锋利。
惨叫俄然变得沉闷有力,杜苍抓着雕栏,一脚踏在后者胸口,居高临下,他能够看到对方因痛苦而扭曲变形的五官。“切”了一声,杜苍不怒反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