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纵身一跃,已经跳入水中。
穆弘笑道:“这般划子都是私渡,有些客人贪省钱或者赶路等不及官渡,便乘这些划子过江。不知此中很多都是渡到江心,便要劫财,有那心狠的,劫了财还要逼客人跳江。”
阮小七多日未下水,看到这派好水,不由身痒难耐,知会世人一声,便开端脱起衣服来。
“我船上来。”
穆弘看阮小七这般水性,不由赞道:“好水性,可与那浪里白条张顺有一拼。”
张顺也晓得单手抓刀鱼的难度,看阮小七轻松抓着两条鱼,不由道:“是我少说了句,这江中超越一尺的刀鱼很难寻到。小七如此水性,张顺甘拜下风。”
阮小七刚才捉了一回刀鱼,也晓得此中难度,顺手扔了手中的鱼,笑道:“只是兄弟戏耍,谁输谁赢不都一样吗。吃酒去。”
张横想了想道:“那我与你们一同前去江州,趁便劝我那兄弟一起入伙。”
穆弘点头道:“有些友情,我们霸着揭阳镇,浪里白条张顺、船火儿张横兄弟霸着这浔阳江,算是一起人吧。不过这几年花石纲越弄越大,这江上船只大多被朝廷征用走了,很多梢公、渔夫也被抓去退役。张趁便去江州做了渔牙子,只剩张横在这江里做私商。不过偶尔也做些当河掳掠的活动,是以我不放心几位,特地来送。安知小七有这般水性,倒是我多虑了。”
晁勇抱拳道:“多谢穆弘大哥厚意。”
穆弘笑道:“他那鱼牙子也要受官府剥削,怎得欢愉?再说我等都走了,他一人也一定能持续霸着这浔阳江,到时想做鱼牙子也难。”
世人筹议定,便乘张横船只往江州而来。
穆弘笑道:“我来送这几位奢遮的人物过江,你可仔谛听了。这位是梁山小霸王晁勇、这位是山东及时雨宋公明。另有水里那踏波而来的是活阎罗阮小七。”
船上渔人有躺在船艄晒太阳的,也有在船头补网的。
“你们等船,我下水耍一耍。”
他自领着世人来到江边琵琶亭,让酒保把鱼拿去做了。
张横闻言,扭头看去,这才发明江里有一小我,看到阮小七在滚滚波澜中如履高山,也是大吃一惊。
晁勇笑道:“张顺兄弟捉的鱼大,不太小七捉了两条,算是平局吧。”
来到江边,只见满目芦花,江中波澜滚滚。
张顺笑道:“何用到梁山,我们不如便在这浔阳江耍一回,如何?”
“我船里有。”
世人在穆弘庄上歇了一晚,次日天明穆弘对峙要送世人来江边。
晁勇见二人兴趣勃勃,天然也想看场热烈。
到的江州城,宋江便道:“多谢贤侄一起远送,现下已到了江州,若再结伴,恐惹来官差查问,再惹出事端。不如就此分离,等我收管了,贤侄可通过戴宗来寻我。”
那船上梢公应了一声,摇着橹,很快便荡到岸边,到的跟前,世人也看清张横模样,七尺来高身材,一双三角眼,头发有些发黄。
张横等人泊岸时,众渔夫已经送到张顺身边十几尾金色鲤鱼,张顺挑了三尾大的,拿柳条穿了,然后分付小牙子卖鱼。
穆弘道:“我和李俊大哥都已决定跟从小霸王上梁山,你们兄弟何不也同去?”
张顺想了想,道:“我做鱼牙子也不痛快,每日都要受官差剥削,并且世人都去,我一人留下岂不孤傲。同去,同去。”
张顺话音刚落,众渔夫纷繁抢道,同时拿着网兜抓起来。
晁勇却没想到他们之间另有这般盘曲,想来这小小的浔阳江恐怕还一定放在李俊眼里。
张横拽着船缆跳到岸上,顺手把缆绳末端带的木楔插在土里,才道:“多时未见,穆大哥要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