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看李师师仿佛有些意动了,等燕青唱完,鼓掌笑道:“小乙唱的虽好,但还是差了师师女人一筹,说不来在箫上能胜师师女人一筹。”
燕青睐中闪过一丝忧色,点头道:“那便稍后见。”
晁勇看到婢女出来,便晓得成了,不过他也未曾思疑那首词会入不了李师师眼。
李师师盈盈一福,道:“一别经年,公子的词但是让李师师想煞了。”
周邦彦在床底下藏了一阵,听得李师师在赵佶面前各式奉迎,天然心有怨气,当场便填了一首词: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香不竭,相对坐调笙。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半夜,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晁勇笑道:“我已有约,小乙你摆布无事,既然师师女人美意挽留,无妨便在此与师师女人交换交换。转头我们来这里寻你。”
燕青当即脱了上衣,暴露一身花绣来。
进的楼中,小二便道:“不知几位公子要去哪个楼?”
李师师看了一会词,便唱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地回顾,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按例由一个小二欢迎四人,燕青也是风月场里的常客,但是一进门,看到两廊那很多妙龄才子,也是有些走马观花的感受。
武松道:“那只跳蚤呢?”
李师师看到燕青这般人物,顿时看上他,言语中便来挑逗燕青。
燕青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李师师,道:“师师女人客气了,小乙不过精通乐律,哪能和师师女人比拟。”
李师师听得燕青也成心,顿时不再矜持,点头道:“好。”
燕青笑道:“太子都敢去,我们有何不敢。”
晁勇从怀中取出一封书,笑道:“我与师师女人有约,你把这书送与她,或许她会请我们吃酒也不定。”
“好,那我们便先告别了。”
李师师陪赵佶聊了一阵,惊骇床底下周邦彦暴露动静来,便劝赵佶回宫。
晁勇四人跟着婢女进入西楼,便见李师师站在厅中候着。
一曲唱罢,世人都沉浸在李师师美好歌喉中。
燕青又给李师师说一些江湖妙闻,乡间轶事。
燕青拱手道:“小乙见过师师女人。”
李师师闻言,这才细心打量起燕青来,唇若涂朱,睛如点漆,面似堆琼,仪表天然磊落。李师师风尘中打滚多年,也还是头一遭见到这般美女人。
婢女到的跟前,便脆声道:“我家女人请四位公子出来一叙。”
李师师听了也是美眸发亮。
赵佶也觉龙体沉重,不敢和李师师欢好,便又回宫去了。
三人出去后,晁勇又让人请来林冲、卢俊义交代了一番。
“他和我的亲兵一起上路,我们四个一起,走吧。”
天籁普通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撒娇,顿时让晁勇和燕青感受骨头一酥。武松和石秀也都不由的看了李师师一眼。
燕青一低头,便吻上李师师红唇。
李师师也盈盈一福见礼。
“原是北京府长大,不过厥后在京东做些买卖。”
李师师与燕青口舌相缠一阵,便扯着燕青往内里走去。
说完,便开喉咙唱起来,端的是声清韵美,字正腔真。
本来岭南边才进贡了橙子入宫,赵佶想着李师师,便给她送了一个来尝鲜。
晁勇笑道:“师师女人也不必遗憾,我身边这位小乙哥虽做不得那等佳作,但是**唱曲倒是可谓一绝,想必你二人能够交换一番。”
李师师请燕青落座,道:“还未就教小乙哥贵姓大名。”